查看完整版本: 何不幹 -【養個女兒做老婆‧一】《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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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28 AM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重見天日

        安鐵感覺李薇圍著自己腰的雙手停在自己的後腰,幾根縴細的手指輕輕摸索著,顯然李薇已經完全信任了安鐵,那幾個手指的撫摸即是在感覺安鐵的存在,又是在發出一種托付的信息。

    安鐵把李薇擁在懷裡,輕輕撫摸著李薇的肩膀,問李薇︰“這個電梯經常壞嗎?”

    李薇說︰“我也不清楚,平時我們誰也不坐這個電梯,今天是偶然坐的”

    安鐵“哦”了一聲之後沒有說話,用另一只手把打火機打著,四周看了看,李薇也隨著安鐵的目光往周圍看去,然後,安鐵感覺李薇在自己的懷裡扭動了一下身體,安鐵順著李薇的目光看了一眼,發現剛才李薇撒尿的地方有一汪水。

    這時,李薇抬起頭看了一眼安鐵,臉有點發紅,安鐵也看了一眼李薇,李薇不好意思一扭頭趴在了安鐵的懷裡,用手在安鐵的腰上掐了“你把火關了吧,小心燙手。”

    安鐵一下子就明白了李薇的意思,把打火機關上,“呵呵”笑著說︰好吧。

    李薇又在安鐵的腰上掐了一把,在黑暗裡把安鐵抱得更緊了些。

    就在電梯裡的緊張氣氛開始變得有些暖昧時,兩個人突然發現電梯上方似乎隱約有人在說話,而且還伴著金屬踫撞的聲音,安鐵這才意識到是有人來修理電梯了。

    於是安鐵馬上大聲喊道︰“電梯裡有人,快點想辦法讓我們出去。”

    李薇猛地把頭從安鐵的肩膀上抬起來,高興地說︰“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出去了。”說完也喊了一聲音︰“快一點,裡面有人!”

    電梯上方傳來一個不太清晰的聲音︰“電梯裡有人嗎?”

    安鐵大聲道︰“電梯有人!

    過了一會,電梯里的燈突然亮了,燈剛亮,當李薇發現自己還緊緊抱著安鐵時,馬上像彈簧一樣鬆開了安鐵,又看了一眼電梯裡的那灘水漬,臉紅紅地站在電梯的另一邊,不說話。

    接著電梯“咖嚓”響了一下之後,開始緩緩上升,然後又停了下來。在電梯上升過程中,李薇又開始慌張地看著安鐵,眼睛裡滿是依賴。

    安鐵安慰李薇說︰“別怕,電梯有人操控。”

    電梯剛剛停下來,李薇緊張的看了安鐵一眼,安鐵對李薇笑笑,然後就望著電梯門不說話,正在這時,電梯門緩緩打開了,光亮一下子湧進了電梯,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李薇一下子跳出了電梯。

    安鐵走出電梯時,李薇站在門邊緊張地看著安鐵走出來,見安鐵出來之後才鬆了口氣。然後,深深看了安鐵一眼,說︰“我們終於出來了。”

    安鐵的腳落到地面那一刻,突然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剛才在電梯裡還談笑風生的他,現在再也笑不出來了,長吁了一口氣,說︰“終於出來了!太危險了!”

    這時李薇卻笑了,說︰“剛才我差點嚇瘋了!”

    安鐵說︰“我也差點嚇傻了。”

    李薇還站在那裡笑著說︰“你也知道害怕啊。”

    安鐵拍了拍胸口,說︰“不害怕那不是人。”

    李薇一邊往走廊走,一邊笑眯眯點事揶揄安鐵︰“你還是男人啊,這都撐不住。”

    安鐵笑著盯住李薇沒說話李。

    李薇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鐵質問了一句︰“笑什麼?”

    安鐵笑著說︰“沒什麼,你回去吧,我們困了兩個多小時了。我去看看秦楓。”安鐵突然覺得有點累,不想和李薇繼續打趣下去。一個女人在剛剛解除危險的時候還能對你笑出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對你的興趣,比對危險給她的震動更大,安鐵不想惹麻煩。

    與李薇分手後,安鐵來到秦楓的病房門前剛想敲門,手還沒有踫到門時,安鐵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安鐵把敲門的手收回來,一轉身,順著樓梯,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安鐵出了了醫院的大門,來到人流如織的街上,大概是是下午三點左右,安鐵搞不清楚街上為什麼總是那麼多人,他們不上班嗎?不上班他們靠什麼吃飯呢?

    出醫院大門往左不遠有一個人行天橋,安鐵在橋下找了個干淨一點的石墩做下來,看著橋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橋的兩邊那些擺攤設點賣小商品的小販們,他們要麼專心走路,要麼一心買賣,沒有人知道剛才附近的電梯里有一個男人與女人剛經歷過一次生活中的平凡的與死亡擦肩而過的事故,更沒有人關心你和這個女人在電梯裡的黑暗中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曖昧。更不會關心這些暖昧就發生在一個剛剛為愛情自殺的女人身邊。

    天橋上的人們目的明確,心思單純,他們要為全家老小一個月的生活費計算,那個在天橋左手邊上剛剛鋪下塑料布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面露菜色,表情卑微,但笑容很溫暖,也許他正在為上大學的兒子生活費發愁,而他又失業多年,年齡偏高,很難找到一份工作,又不好意思出來擺地攤,也許自傲經過妻子無數的抱怨後,今天中午他終于鼓足勇氣來到天橋上叫賣了,此次他放下了自尊,但擁有了家人的愛,感覺對老婆有了交代,生活說不清道不明,但愛和責任總是清楚明白的。

    這個中年人因為擁有愛和責任而充實和健康,盡管他也因此而變得卑微和寬容,在許多年後,在他那個上大學的兒子受了很多挫折之後,他會吧他的一些心得在一個家人團聚的場合自豪的傳遞給他的兒子,生活就是這樣在愛和責任中持續。

    來來往往的人中,沒有任何人對這個坐在天橋下滿肚子心思、穿著得體看起來很迷茫的年輕人看一眼。這是一個陽光很好的下午,城市的每一個部分都在健康運行,行人對亂穿馬路習以為常但都認為不對,百姓奉公守法但不得不犯規擺攤設點,城管們橫眉立目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切混亂而有序,但安鐵卻有點祀人憂天,為閑情發愁。

    安鐵在想生命如此脆弱生活應該落在實處,美人多有風情人人喜愛,但總要有個丈夫而且只能有一個丈夫,男人見美女都喜歡也總是要有個老婆也只有能有一個老婆,父母累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就為了盼兒子結婚抱個孫子,人們從小到大懷著各種不同的夢想,只是這夢想一直在轉移,開始夢想是自己的,當夢想無法實現後,就開始把夢想轉移到子女身上,最後老了,再把夢想轉移到上帝或者菩薩身上。

    這些一定有一個脈絡。夢想和生活,愛情和青春,生命和愛戀,一定會有一個脈絡。

    安鐵坐在天橋底下無端傷感起來,街道上明媚的陽光並沒有照亮安安鐵的迷思,相反,人們的忙碌使安鐵更加迷失,好像全世界只有安鐵這個閑人,沒有人注意這個閑人是在思考形而上的問題還是在琢磨泡妞的技巧。

    但的確有一個人注意到了安鐵。此時,這個人正站在安鐵的對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28 AM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迷茫的婚期

        此時,站在安鐵對面的是一個5、6歲的小男孩子,小男孩站在安鐵的對面,手里拿著一朵玫瑰花伸在安鐵面前。安鐵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小男孩也不沒說話。

    安鐵響起自己在這個男孩這麼打的時候還在農村玩地道戰和南征北站的遊戲,那時候擁有一把木頭槍是安鐵最大的夢想,為的是有了槍可以抓壞人,可以做英雄,那時候安鐵心目中的壞人除了台灣特務,主要的壞人還是身邊和電影上的那些地主老財,土豪劣紳和流氓惡霸,再有就是要加上甦修美帝。但是現在一切似乎都變了。

    正想到這個時候時候,那個男孩子不耐煩了,還是把玫瑰花執著地伸在安鐵的面前,但卻開始說話了︰“叔叔,買一支玫瑰吧。”

    安鐵看了小男孩一眼,對他笑了一下,還是不說話,他有意想跟這個男孩鬥一下,看看誰更能沉住氣。

    安鐵想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台灣特務已經用不著抓了,他們都大搖大擺的上了中央電視台了,好幾個嗲聲嗲氣的台灣女主持人表情自豪的在各種節目裡打出風頭,神氣活現的,搞得我們那些平時厲害的不得了的中央電視台的男女主持人木頭木腦的,這些台灣女主持人說活的強調跟小時候電影裡的女特務一模一樣,根本不用偵查,一聽就是,但的確是很誘惑而又有風情,安鐵常常看著看著就想跟這些女特務們有一腿,現在,連國民黨最大的頭子都來了。操。

    還有那些地主老財,土豪劣紳、甦修美帝搖身變成生意人都在自己的服務的報紙打廣告,自己還要腆著笑臉陪小心說好話說謊去欺騙人家在自己的報紙上打廣告,搞得自己的嘴臉就像小時候自己最討厭的漢奸。

    而且幾年前自己這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主人翁在自己的祖國還要辦暫住證暫住。而那些的城市台灣特務卻可以大搖大擺常住在我們最繁華的城市,最發達的地區,包最漂亮的二奶。

    安鐵胡思亂想了一通後,只聽到那個小男孩的聲音又固執地響了起來︰“叔叔,買一朵花吧。”

    安鐵還是微笑著看著小男孩,心想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小男孩見安鐵看著他,他也盯著安鐵一直看著,仿佛賭氣似的。

    這個下午,一個目標單純的賣花小男孩和一個一臉自嘲表情的年輕男人在天橋底下的行人中間安靜地對峙著,形成了一個奇妙的頗有意味的圖畫。

    就在安鐵要敗下陣來準備買花的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髒兮兮的中年女人一把把小男孩子拉走了,一邊走一邊小聲說︰“要看旁邊有阿姨的叔叔你才過去,沒事你瞎跑什麼!”

    中年婦女以為安鐵沒聽見,可今天安鐵的耳朵特別靈,安鐵大聲對那個女人說︰“回來,我買花。”

    中年婦女回頭詫異地看了安鐵一眼,懷疑地折了回來。安鐵掏出錢買了一支玫瑰花,笑著對這個婦女說︰“他沒錯,沒有阿姨在身邊的叔叔也會買花。”

    在女人的驚愕中,安鐵拿著花揚長而去。

    安鐵一邊往醫院走,一邊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安鐵在天橋下的一頓迷思,使安鐵確信自己受了電梯事故的刺激,是死亡蒼白的手把迷亂絢麗的艷情暫時在自己心裡逼向一個角落,引導他混亂的頭腦不得不暫時想一些生命中那些比較確定的事情,但他越想越來越發現自己只能胡思亂想,最後,還是那個小男孩用一朵玫瑰才使他又把思緒拉回到現實上來。

    安鐵剛走到醫院門口,突然就更現實了。安鐵發現李薇正在朝他走了過來。

    安鐵一驚,本來不想去想電梯里那些暖昧的細節,本來安鐵已經在耐心對那些獵艷的不正經的心思做了很嚴肅的反思,並且決定今天他要心思單純地做一個大的決定。但李薇一出現,他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看來這小護士也是個可以培養成蕩婦的貌似單純的女人。但很快安鐵就發現自己錯了。

    “李薇,怎麼,在找我嗎?”安鐵自作多情的問。

    “誰找你啊,我餓了,出來買點吃的”李薇笑眯眯的說,跟電梯裡跟貓一樣乖的小女人判若兩人。

    “哦,唉”安鐵裝作嘆了口氣,果然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來。

    “你又嘆什麼氣啊?”

    安鐵笑了笑說︰“沒事,我就是突然覺得生命真是太脆弱了,如果這部電梯真要是一落到底,我們倆現在早過奈何橋了。”

    李薇也深有感觸似地說︰“是啊,到現在我還害怕呢。”

    李薇似乎絲毫也想不起在電梯裡撒尿的事了,語調爽朗地說。

    安鐵說︰“不過,與你這麼個美女死在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嘿嘿。”

    李薇趕緊說︰“看,又沒正經了,我才不想和你死在一起呢,做夢吧你”

    安鐵伸了伸胳膊,然後說︰“死什麼死,咱們這是大難不死,怎麼著來著”

    李薇接口道︰“必有後福啊,哎,你說,他們是怎麼發現電梯壞了?”

    安鐵說︰“誰知道啊,估計主要還是我們命好。”

    李薇想了一會,然後拍了拍安鐵的肩膀說︰“你這個人真不錯,難怪秦姐選了你。”

    安鐵一聽,看來這回罪也沒白遭,起碼這個野蠻小護士不但對自己沒有了成見,而且還有點那個,別看她現在裝的跟個處女似的,便笑著說“你才發現啊,晚了,本人名草有主了”

    李薇啐道︰“切,還名草呢,唉,秦姐答應嫁給你了?”說完看安鐵手中的玫瑰花一眼,安鐵愣了一下,馬上說︰“我買了朵花送給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李薇看了一眼安鐵手中的玫瑰,臉一紅說︰“不要,你扔了吧!你這人真不怎麼樣,秦姐還在醫院呢,你這就開始勾引女孩子。”李薇現在跟安鐵說話隨便了很多。

    一個男人費盡千辛萬苦要是能讓一個美女對你說話隨便,那這辛苦也算值得。安鐵看李薇笑了,然後,他把玫瑰插在醫院門邊的牆縫裡,就頭也不回地往醫院裡走去。

    進門的時候,安鐵悄悄回頭一看,看見李薇正拿著玫瑰歡天喜地往外走。

    安鐵進了醫院,一股來蘇打水的味道撲面而來,跟外面的陽光的味道決然不同,散發著兩種不同的生命氣息,安鐵突然感覺生命一旦置身在安靜而孤獨的空間裡,一種無助的希望就會瘋長,這種希望是生命的本身,唯美、脆弱而憂傷。

    一個人,只有你在好好活著的時候,才能擁有更多。只有在你心靈不飄忽的時候才能承受更多。這時,安鐵想起了瞳瞳,這些年小心的美麗,平靜的脆弱,安鐵更是堅定了自己剛剛下定的一個決心。

    在秦楓的病房的時候,秦楓正在病房裡噢噢地哭,安鐵趕緊走過去坐在秦楓身邊,摟過秦楓的肩膀說︰“怎麼哭了?哪不舒服嗎?”

    秦楓說︰“你看你不見了,我想你不會不打招呼就走的,我怕你出了什麼事。”

    安鐵柔聲說︰“我出去在醫院附近溜達了一會。你看,我還給你買了一條紗巾。”

    秦楓感動地摟著安鐵說︰“對不起,安鐵,對不起。”

    安鐵說︰“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不好,我們以後別談這些了。”

    秦楓點了點頭說︰“好。”說完用手勾住安鐵的脖子,把她性感的嘴唇堵在安鐵嘴上,兩個人又在醫院的病床上親熱起來。

    親熱了一會,秦楓捧著安鐵的臉輕輕地說;“安鐵,我累了,我不想失去你,我想和你結婚。”

    安鐵也看著秦楓,平靜地說︰“好,我們結婚吧。”

    秦楓的眼睛裡閃這一絲亮光︰“真的?”

    安鐵拍了一下秦楓的臉說︰“傻瓜,這個還有撒謊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安鐵說這話時候非常平靜,他的確是想結婚,也許只要他跟秦楓一結婚,那些總是困擾安鐵的問題就沒有了。安鐵平靜地想,平靜得有些迷茫。...<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29 AM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少婦的影子

        安鐵從醫院裡出來,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按理說,都決定要結婚了應該感到高興猜對,可安鐵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想著剛才病房裡秦楓既高興又感動的樣子,安鐵感覺自己做的這個約定就像完成了一個使命一樣,雖然心里踏實了很多,可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郁悶堵在自己的胸口,

    安鐵上了車以後,用力踩了下油門,直到離開醫院很遠了才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中,下午在電梯裡與李薇的驚魂一幕又在頭腦中閃現處理啊,安鐵突然覺得自己很脆弱,以前安鐵一直覺得自己是強大的,可以無所畏懼,可現在看來,安鐵感覺到自己的內心當中那種對生命的恐懼在逐漸擴大,安鐵以前從來沒認真想過結婚,生孩子之類的事情,可今天,安鐵突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需要一個孩子,他想讓這個孩子還延續自己的生命意識,那樣一來,自己的生命就不會隨著自己的死亡而永遠消失于這個世界。

    安鐵把車上的窗戶全部放了下來,快速讓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著,晚風猛烈地從安鐵的臉上吹過,安鐵真想讓這強烈且有些粘稠的風把自己莫名的恐懼吹散,看著道路兩旁的路燈飛速掠過自己的視線,安鐵感覺這種速度將自己陷入一種瘋狂而寂寞的邊緣。

    安鐵回到家後,瞳瞳已經睡了,此時他很希望瞳是醒著的,他有許多後話要對瞳瞳說,這讓安鐵也感覺很奇怪,怎麼今天自己變得像個婆婆媽媽的娘們似的。

    然後安鐵去衛生間沖了個澡,,佔在水龍頭下面的時候,安鐵感覺這溫瞬而細膩偽水流像一張細致而溫柔的綢緞,把自己緊緊地包裹了起來。這時嘩啦啦的流水聲讓安鐵突然想起在電梯裡,李薇在黑暗中撒尿的聲音,安鐵莫名其妙地興奮了起來,一邊努力回想著那種聲音,一邊任水流緩緩流過自己的身軀。

    洗完澡,安鐵圍著浴巾就走出了衛生間,到了客廳的冰箱裡拿了一瓶飲料,一口氣喝了下去,正在安鐵打算回房間的時候,安鐵瞟了一眼對面陽台,還真沒讓他失望,只見對面陽台上還是有一個火紅的亮點,估計是少婦又在一個人抽煙。安鐵猶豫了一下,看一眼瞳瞳的房門,然後找出望遠鏡,坐在沙發上觀望了起來。

    在望遠鏡中,少婦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超短吊帶睡衣站在陽台的窗戶旁,一只胳膊半倚著窗框,另外一直胳膊卷縮在胸口,正在把煙往嘴里送,眼神很飄忽不知道望向什麼地方,由於少婦上半身幾乎趴在了窗框上,兩個乳房被擠在一起,圓鼓鼓的,中間呈現出很深的溝壑,安鐵細致入微的觀察著,此時,他對這個少婦的好奇更多於自己的慾望。

    安鐵看了一會,從少婦的動作和眼神裡傳遞出來的寂寞氣息讓安鐵覺得很煩躁,有時候、寂寞的感覺並不是一個人的,這就像秋天的樹葉一樣,當秋風把樹葉吹黃、吹落、吹得飄來蕩去,那種孤寂和飄零往往是看到它的人才會更深層地體會到。此時,安鐵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與她坐在一起的人,看著少婦濃濃的寂寞而毫無辦法,此時的安鐵就如同少婦在黑夜裡的一個影子。

    安鐵把望遠鏡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點根煙抽了起來,客廳一直是暗著的,雖然比下午在電梯裡的感覺好很多,可是還是安靜得讓人平添了許多憂慮。安鐵看著對面煙台的紅色亮點,一口接著一口地把自己手裡的煙抽完,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在床上躺了一會,一點睡意都沒有,于是安鐵又坐了起來,下了床隨便套了一件衣服,接著安鐵走進客廳,盯著瞳瞳的房門看了一會,不由自主地走到瞳瞳的門前,用手輕輕推了一下,房門緩緩地打開了。

    安鐵借著窗外的燈光,看到瞳瞳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被子搭在瞳瞳的小腹處,瘦弱的肩膀舒緩地攤在床上,胸脯一起一伏地,呼吸很均勻,安鐵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蹲在床邊目光柔和的看著瞳瞳光潔的臉,瞳瞳的睫毛很長,往上微微翹著,小小的嘴巴閉得很緊,小巧的鼻子偶爾皺一下,似乎在夢裡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一樣,安鐵看了一會,內心平靜了許多,給瞳瞳輕輕往上啦了下被子,然後站起來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就在安鐵打算往外走的時候,突然瞟的了瞳瞳的那本日記,安鐵楞了一下,心里告誡自己不能在看了可是越是這麼想,手卻不由自主地日記後,往瞳瞳那邊望了望,看見瞳瞳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睡著,猶豫了一下,輕手輕腳地帶著日記回到自己的房間。

    安鐵回到房間後,心跳得厲害,面對著那本日記安鐵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無聊的小偷,這一次是把日記拿回了自己的房間,安鐵感覺在自己房間裡偷看瞳瞳的日記,就像前幾天的晚上跟瞳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樣,看了看瞳瞳的日記本,安鐵苦笑了一下,他感覺自己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小偷。

    安鐵一頁一頁地仔細翻看著,一邊看一邊思索,透過瞳瞳的日記,安鐵發現許多以前自己不了解的瞳瞳的想法,當安鐵看到昨天瞳瞳寫的那篇日記,心裡一下子沉重起來。

    xxxx年x月x日

    今天,我和叔叔去了海軍叔叔和卓瑪那裡,我看到卓瑪和海軍叔叔親密的樣子,突然有一種錯覺。我和叔叔怎麼不能像他們那樣在一起呢?我們也是一直住在一起的呀,叔叔也是那麼疼愛我呀,可為什麼我們不能像卓瑪和海軍叔叔那樣呢?後來,卓瑪把我和叔叔推到了床上、我感覺很不好意思,我偷偷看了一眼叔叔,叔叔也很不自然,可是我在叔叔懷裡感覺很幸福,真想讓叔叔一直這麼抱著我,那樣我就什麼也不怕了。

    晚上,從海軍叔叔家回來,叔叔喝的有些多了,這兩天叔叔一直心情很不好,估計是跟秦姐姐有關系,我能感覺到叔叔的心事很多。叔叔很早就回房間我就覺得很奇怪,後來我發現叔叔又偷偷拿了許多酒,我想讓叔叔開心一點,可我又不知道做點什麼。

    xxxx年x月x日

    今天寫兩篇吧,真的很想寫一寫。我陪著叔叔喝酒了,我們聊得很開心,叔叔的酒量真不錯,好像越喝越清醒似的,真想與叔叔能經常這麼聊,好讓他知道,我並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我的想法。後來,我洗完澡以後發生了一點意外,睡衣忘記帶進衛生間了,只好圍浴巾出來,誰知道看見叔叔在客廳的暗處嚇了一跳,浴巾也掉了,真是尷尬。後來怕叔叔會比我還尷尬,就裝做什麼事情也發生一樣纏著他給我講故叔叔跟我講了他的初戀,好感人啊,我差點哭了出來,後來我躺在懷裡睡著了,睡的好踏實”...<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33 AM

第一百二十八章       瞳瞳的春夢

       安鐵看完了這兩篇瞳瞳在一天寫的日記,覺得瞳瞳真的不再是一個小女孩了,安鐵以為瞳瞳不知道或者不懂的事情,現在看來這丫頭心裡比誰都明白,意識到這一點後,安鐵也感覺自己和瞳瞳之間似乎產生了一種距離,心裡突然有些失落。

    安鐵又接著看了一篇,是最近這兩天寫的,看著這篇日記,安鐵的眉頭一直緊緊鎖著,而且十分驚訝。

    xxxx年x月x日

    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夢到我和叔叔在一個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天空很藍很藍美麗的草原和藍色的天空仿佛接到了一起,真的好美遠,叔叔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站著,看著我,我們在藍天和草原之間,風在我們耳邊輕輕地吹著,我看著叔叔一直在傻笑。

    那里沒有別的人,仿佛只有我和叔叔,叔叔一直看著我不說話,我問什麼他都不開口,後來我急了,大聲喊道︰“叔叔!叔叔!你怎麼不理我呀!”叔叔還是不說話,我感覺自己像個啞巴,根本就發不出聲音,我拼命跑到叔叔身邊,抱著叔叔,叔叔也抱著我,可他還是聽不到我說話,我拉著叔叔躺在草地上,然後吻了他的嘴唇。叔叔的嘴唇有點涼可是很柔軟,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後來發生什麼我就不記得了,再後來我就醒了,我記得這個夢很長在夢裡我又高興,又難過,醒來的時候還發現枕頭都被我哭濕了。

    安鐵看完這篇日記,心裡又開始翻騰了,看來瞳瞳這是做了一場春夢,按理說這種夢是很正常的現象,是少男少女在青春期都會發生的一種本能性意識的萌動,可是看到瞳瞳春夢裡的男人居然是自己,安鐵不禁開始擔憂起來,也難怪,在瞳瞳的生活當中,安鐵即是父親,又是兄長,從瞳瞳9歲開始,安鐵就一直在瞳瞳身邊,成了瞳瞳生活中經常接觸的和認同的一個男人,這使瞳瞳在心裡把安鐵當成了一個力量的源泉和精神支柱,現在連對愛人的幻想對象也變成了安鐵。

    安鐵想起上次李易安說的她自己的戀父情結經歷,心裡不禁有些恐慌。想到這裡,安鐵不禁問了一下自己︰“那我呢?我把瞳瞳當成一個女兒和妹妹嗎?如果是,前幾天我看到瞳瞳的裸體產生的衝動又說明什麼?”

    安鐵不斷地反思和回想著與瞳瞳相處的點滴往事,安鐵想起瞳瞳剛久,他帶著瞳瞳到處轉悠,瞳瞳.總是怯生生地躲在自己的身後,小手緊地抓著安鐵的衣服。安鐵還記得,有一次,瞳生病了,安鐵抱瞳去醫院打針,結果小丫頭一滴眼淚都沒掉,可安鐵一說要出去一會她卻流著眼淚不讓安鐵走。這些點點滴滴,把安鐵和瞳瞳緊緊地聯系在一起,讓安鐵感覺非常珍貴也非常溫暖。

    想到這些,安鐵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一個9歲的小丫頭現在長這麼,此時,瞳瞳就像一個青色的果子,在慢慢變成她想要變成的顏色,而自己就好像守候著這枚青色的果子變成熟的人,每一天看著這顆果實的變化,既期待又傷感,在安鐵心中瞳瞳就像自己的女兒一樣,盡管自己有時候會產生一點錯覺,可就是這種錯覺是個很不好的兆頭,安鐵現在覺得與秦楓結婚也許真的是有必要的。

    秦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可以成為一個好妻子,如果不是除了錄像帶的事,安鐵也一直打算與秦楓組成一個家庭,好讓瞳瞳在一個健康的正常的家庭裡生活,也許她哪一天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可安鐵還是會一樣疼愛她,安鐵仔細想了想,自己和秦楓其實也不完全是由於錄像帶的問題,記得上次安鐵跟秦楓提起結婚的事,秦楓似乎很猶豫,老實說安鐵在很多時候都搞不清楚秦楓在想什麼說白了,秦楓讓自己沒有安全感,話說回來,自己讓秦楓有安全感嗎,如果換成白飛飛,是不是就有安全感,安鐵其實更沒把握。

    今天下午,安鐵突然被電梯事件衝擊了一下,這讓安鐵對生活有多了一點感慨,安鐵發現自己的感慨越來越多了,看來的確是年紀打了,也該結婚了老老實實的生活了。

    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在這有限的生命過程中,因為自己而讓一些東西在眼前消失,那將是很遺憾的事情,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安鐵非常困惑,自己與秦楓和好之後該怎麼辦,記憶有時候頑固到無法清除,安鐵自己是這樣的,秦楓也會是這樣的,那麼以後與秦楓在一起難道就不會波折嗎,如果是這樣,自己所渴望的寧靜的生活又該怎麼辦?

    安鐵在房間裡胡思亂想了好一會,越想越沒有頭緒,這時,安鐵一下子瞥見了瞳瞳的日記本,然後突然想到,現在應該趕緊把這個本子放回去。

    接著安鐵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輕輕推開瞳瞳的房門,發現瞳瞳的房間裡沒什麼動靜,瞳瞳還在熟睡著。安鐵攝手攝腳地走到瞳瞳的書桌旁,努力回憶原來瞳瞳擺放日記的位置,把日記放下,又調整了好幾次,不時地觀察一下瞳瞳的動靜,最後,安鐵覺得日記擺放的樣子與他拿走日記的時候一模一樣,才從瞳瞳的房間裡走出來。

    從瞳瞳的房間裡出來,安鐵沒回自己的房間,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一邊點了一根煙,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抽著,一邊把臉轉向陽台的方向,對面樓只有很少的幾家燈還亮著,安鐵又看了看少婦的陽台,發現她家的客廳裡還有些亮光,似乎有人在看電視,安鐵忍不住又把望遠鏡拿了出來,對著少婦家的陽台往客廳看,望遠鏡中,少婦家的客廳變得非常清晰,安鐵一看,暗自感嘆︰“操,這個望遠鏡還真他媽的是個好東西”

    安鐵從望遠鏡裡看到少婦一個人坐在客廳的,眼睛盯著電視,電視裡的人影一晃一晃的,可是具體裡面在演什麼安鐵就看不太清楚了,可是安鐵一看到少婦,馬上就明白電視裡放什麼了,只見那個美麗少婦穿著那件藍色睡裙半躺在沙發上,雙手正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輕輕撫摸著,一幅異常陶醉的樣子,看到這裡安鐵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那個自慰的少婦。...<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6 AM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慰的少婦

        安鐵斜著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把望遠鏡夾在膝蓋上,這是一個大而長的望遠鏡,安鐵把雙腿蜷縮起來,望遠鏡就正好架在腿上,正好可以用一種很舒服的姿勢透過望遠鏡觀察少婦在客廳的所有行動。

    少婦先是把手從睡衣領口處伸進去摸了一會自己的乳房,胳膊一直以那種上翹的姿勢伸進去,好一會也沒換個姿勢,就像在胸口掏東西卻一直掏不出來似的,看的安鐵著急無比,恨不得要替那個少婦去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操,你不能換個姿勢啊,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得慌”安鐵長在心裡說著,突然少婦站了起來。

    “操,不是要進臥室吧,別走啊,客廳挺好的,我還從來沒再客廳做過呢,上次好不容易踫上個文靜的女老師,還是個喝醉酒的,而且還是個替身,嘿嘿,客廳的感覺不錯,找個機會我也來那麼一下子。”想到這裡,回頭朝瞳瞳的房間看了一眼。

    瞳瞳的房間裡靜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鐵放下心來,心想,這會這女人沒進臥室吧,於是又把頭湊上望遠鏡跟前向對面看去,這一次安鐵的眼睛對上望遠鏡就一直沒有離開。

    之間少婦這時候已經把睡裙全部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三角褲和一件胸罩,三角褲是那種鏤空的白色,似乎還鑲著黑色的蕾絲花邊,從望遠鏡裡看來稍微有些模糊,安鐵一看那胸罩至少C罩杯,再大點就快到D罩杯了,中國女人裡能用D罩杯的少之又少,而且按中國女人普遍身段要是乳房真的要用D罩杯,那也不會好看,除非是那種極個別的身材高大還胖的女人可能會是D罩杯,一般來說,D罩杯的胸罩只有洋妞才能用得上,而且還是那種身材高大的洋妞,也就是說,這女人的乳房是極品乳房。

    安鐵發現乳罩已經被少婦從背後解開,只是斜掛在一只乳房上,安鐵眼睛再往胸部全局觀察了一下,哇靠,安鐵感嘆了一聲,少婦的乳房果然無比豐滿而挺拔,而且是屬於那種炮彈型的乳房。

    安鐵從這種炮彈型的乳房形狀判斷,這個就像煙花一樣寂寞而艷麗的少婦應該是南方人,南方女孩子的乳房很多都是這種炮彈型的乳房。

    而北方女人大都是饅頭式的乳房,也有的是那種鵪鶉蛋式的,就是把鵪鶉蛋打開在桌子上的那種形狀,這種乳房的形狀觀感一般要差點。

    少婦那讓人犯罪的乳房在安鐵的望遠鏡裡怒放著,安鐵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手摸了一下嘴角,繼續饒有興趣的偷窺。

    少婦此時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較好的身材在沙發上扭來扭去,這時候安鐵看到少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塞進自己的嘴里,就像一個嬰兒在吸奶嘴一樣,屁股在沙發扶手上磨來磨去,磨了一會兒後,少婦的手指慢慢從嘴里抽出來,然後,似乎回頭朝安鐵的鏡頭拋了一個媚眼,這下把安鐵嚇了一跳,趕緊把望遠鏡放下來,還以為這少婦知道安鐵在看他吶,轉念一想,他不可能看見,於是又小心的把望遠鏡放在眼睛看了起來。

    這次少婦的手指已經伸進自己的內褲,正在哪裡一圈一圈的摩梭著,頭向後仰,長長的頭髮披散開來,“操,平時我怎麼看見他的頭發這麼長啊,估計是束起來了”安鐵自言自語道。

    鏡頭裡少婦正在越來越起勁的時候,安鐵突然就沒有了興致,就跟看黃碟似的,十幾歲的時候看還感覺興奮的不行,現在看黃碟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有一次和大強他們一起在一個歌房時候,大強突發奇想說︰“我們不找小姐了,我們要在公共場合看黃碟”於是大強要求老闆放黃碟,大強是這家歌房的大客戶,老闆不敢得罪,再說看個黃碟算什麼呀, 於是大強和安鐵還有另外一個人一起在歌房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黃碟,他們一邊一邊談笑風生,對那些沒有創意的做愛動作和程式化的表情大加嘲笑,及個人如同一個憤世嫉俗的雜文家似的,對這那盤黃碟的拍攝技巧指指點點,一點都沒有激動的意思,最後,三個人倒是看著黃碟回憶起了他們經常偷偷看黃碟的美好少年時光,一場看黃碟的淫穢活動變成了一場對青春的美好回憶。

    但今天看真人自慰表演還是第一次,開始安鐵還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後來就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行徑十分齷齪,搞得連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了。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想起連日來自己的生活態度又在開始放縱,安鐵十分懊惱,他把望遠鏡使勁網沙發上一扔,猛然做起來,雙手扶著頭。痛苦的回憶著剛剛來大連的日子,那時候那就跟現在一樣瘋狂的放縱著,只是那時的安鐵放縱而憤怒,但現在的安鐵是放縱卻悲哀。

    那時安鐵放縱,他總是能想出各種理由原諒自己,生活的確為年輕準備了許多開拓的理由,但現在完全不同,安鐵總是不能原諒自己,當一個人被動而清醒的去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時,那麼他不是喪失了希望,就是喪失了能力,一種對生活熱愛的能力,如同愛情,同樣需要能力,是的,愛是一種能力,外國一個老頭早就說了,當你喪失了這種能力的時候,或者沒有準備好這種能力的時候,想那個寂寞少婦一樣自慰,像安鐵這樣清醒的變態而無奈的放縱,似乎就有點不可避免。

    生活一片灰暗,這種灰暗仿佛看不到頭,不像剛出大學校門的安鐵,雖然放縱,但在他眼睛裡生活還是彩色的,還充滿了無數的變數,這種不可欲知的變數讓他興奮,但現在,生活仿佛沒有意外,今後的五年或者十年或者更久,安鐵幾乎都能預知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生活沒有了可能性,就如同一個大工廠里的運貨列車,在固定的軌道固定的場所運行,安鐵現在就感覺自己就像那大工廠裡的列車,沒有遠方。

    就在安鐵痛苦的陷入沉思之中時,猛然聽到瞳瞳的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安鐵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走到瞳瞳的房門口,這聲音又沒有了,安鐵聽了一會,瞳瞳的房間靜悄悄的,就在安鐵放心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瞳瞳說︰“叔叔,我想讓你抱著我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6 AM

第一百三十章           白飛飛出走

    瞳瞳突然說話,嚇了安鐵一跳。安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門口沒做聲,然後悄悄打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門安鐵沒有馬上開燈,而是在瞳瞳的床邊站了一會,瞳瞳側身面對外躺著,安鐵安鐵不能確定瞳瞳是睡了還是醒著。又站了一會,就在了一下,聲音清晰地說︰“叔叔,抱著我”

    聽了聽瞳瞳的話,安鐵的猛然砰砰跳了起來,就像一個少年似的心慌意亂,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鐵很想把瞳瞳抱在懷裡,可是他不能,他無法接受與瞳瞳過份親密可能導致的致命後果,在安鐵心裡,這種後果不是倫理道德上的,也不是法律上的,安鐵真正擔心的後果是︰失去希望。

    想了想,安鐵伸手打開燈,他想看一看瞳瞳倒底有沒有睡,如果瞳瞳是醒的,安鐵準備好好瞳瞳談一談,這段時間許多東西似乎都不再按常規發展,安鐵必須想辦法讓一切回到原來的秩序,至少,要讓瞳瞳回到一個正常的生活秩序中,安鐵想,自己可以出軌翻車,而瞳瞳不能,即使跟瞳瞳交談的結果會破壞這一段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諧也在所不惜。

    安鐵打開燈後,有點不安的看了看瞳瞳,腦子裡還在想著跟瞳瞳說點什麼,一看之下,安鐵不安的心又一下子放了下來,只見瞳瞳的表情甜蜜的笑著,正沉浸在甜甜的睡夢中。

    看著瞳瞳甜美可人的笑容,那晶瑩剔透的額頭和嫣紅粉嫩的嘴唇,安鐵此時心裡有一種強烈的衝動,甚至在安鐵的想象里,他已經幾次俯下身子親吻著瞳瞳那柔軟的好看的唇,但實際上,安鐵一直是僵硬的站在那裡,最沒猛然轉身,關上燈,帶上門,回到自己的臥室。

    回到臥室之後,安鐵給秦楓打了一個電話,問秦楓現在怎麼樣,秦楓溫柔地抱怨著說︰“有暮雨在這裡陪著我,李薇也只要有空就在這裡陪我說話,你休息吧,明天我想出院了,我已經沒事了,就是你非要讓我在醫院呆者,悶死我了。”

    “那行,你也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接你”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掛掉電話,安鐵非常茫然,下午,安鐵一時衝動答應了和秦楓結婚,按道理,安鐵應該高興,但現在,安鐵隱隱覺得很害怕見到秦楓,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與秦楓相處,愛情這個東西是一只高貴而脆弱的瓷器,一個小小的裂縫就能讓他粉碎,一個年代久遠的瓷器往往到處都是裂縫,他之所以能保存完好,那是因為擁有它的人即要懂得珍惜,還要懂得修補的大智慧,他需要在生活用時間熬出來的萬能膠水才能縫補,而年輕人的愛情在花瓶裡栽花培土,在他們光顧著去聞花的香氣的時候,很少顧及花瓶,經常失手打碎也不足為奇,所以年輕人的愛情總是美麗,尖銳而憂傷的,而老年人的案情總是溫馨而牢固的。

    在床上心煩意亂的安鐵,翻了幾個身,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於是,安鐵從床上爬起來,到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穿上寬鬆的睡衣重新回到臥室,把電腦打開,準備瀏覽一下各地的新聞。

    看了一會也覺得沒勁,新聞除了殺人搶劫放火中東綁架,就是上不起學生看不起病找不到工作,然後就是學習什麼精神鼓足什麼干勁哪裡經濟形式一片大好,正在又快又好的發展等等,只有吹牛的沒有負責的,只有網路八卦小道消息倒好象不是空穴來風,既有娛樂性又有現實感,有段時間流行的一段笑話倒是概括的非常準確,小道消息四處傳播有理有據越來越像新聞,新聞報道捏造事實面目可疑越來越像小道消息,原來做一個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的記者還是安鐵的夢想之一,現在自己坐上記者了,記者卻幾乎成了公害,一出去采訪,熟悉的人在喝酒的時候就打趣說他是三害之一︰防火防盜,防記者。

    操他媽,這年月,就像網路上流傳的那句話說得好︰妹子憑身體賺錢,熱情誠懇有情有義越來越像良家婦女,良家婦女搔首弄姿偷情養漢越來越像裱子。

    一邊看新聞一邊暗自發了幾句牢騷,安鐵準備在博客上寫點東西,等把自己的博客打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寫點什麼好,一看上次的博客更新已經是半年前了,而且更新的還是幾篇自己在自己版面上寫的幾個時尚現象述評。

    實在不知道幹點什麼,就在安鐵腦子裡陷入空白時,白飛飛的影子突然就進入了安鐵空白一片的腦海。本來想給白飛飛打個電話,可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安鐵趕緊打開白飛飛的博客,剛一打開就看到白飛飛今天晚上剛剛更新了一個博文,再一看,竟然是幾年前李海軍酒吧門口的招牌上寫的那幾句話。

    無論你在寂寞無人的山野卅還是在古老靜謐的村口卅無論你在華燈初芝是在燈火闌珊的街頭卅我們都是這塵世的過客卅如果你看到獨的旅人卅請你照顧一下他卅並且通知我一聲卅他是我迷了路的兄弟同志們!偶雲游去了,明天偶去青海湖,找倉央嘉措去!嘻嘻,回來見!

    安鐵一看,心中大動,這是白飛飛又一次出走的消息,這一次,她沒有找安鐵喝酒,只是在博客上發了個消息︰“這消息是寫給我看的嗎?”

    安鐵馬上想到6年前的那個春天,那個穿著媽媽的大花床單布做的衣服,手腕上帶著一條血紅紗巾的精致妖艷的女孩子,她一出現,安鐵生命中那個暗淡無光的春天開始變得五光十色起來,這些年來,她一直指引和陪伴著安鐵,悄無聲息地站在安鐵身邊,她所做的努力總是不著痕跡地讓你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安鐵現在恍然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每當安鐵和白飛飛兩個人的關系發展到兩個人都無法把握的時候,白飛飛就會安靜地走開。

    安鐵突然又想起倉央嘉措的那句詩歌︰“世間難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是在李海軍回來的那天喝酒時說的,當時白飛飛異常專注地重復讀的就是這一句。

    此時,安鐵腦子裡一片混亂,瞳瞳的春夢,秦楓的自殺,白飛飛的出走似乎都與自己有關,而自己做了些什麼呢?可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

    就在安鐵欲亂情迷之際,電腦上QQ頭像突然閃了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7 AM

第131章 脫光了給我看

  安鐵點開QQ對話框一看,閃動的頭像是李易安。

  李易安打過來一句話說:「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你在嗎?」

  安鐵一看,李易安又在背詞,著次是李清照的《一剪梅》。看著屏幕愣了好一會神,心裡更加複雜,又一個自己放縱的證據,而且是自己剛到大連就認識的一個女人,想來自己認識李易安有六年了,不知道這是緣分還是生活中難以改正的錯誤。而且李易安還是自己在網絡上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六年,一個女人最好的青春年華,安鐵曾經看到她獨自在黑夜裡盛開,如今,安鐵看見她還是在獨自盛開。李易安也許只想找一個看見她青春盛開過程的見證者,一個寂寞中互相看一眼的人。

  對於李易安來說,她的丈夫對她又意味著什麼呢?聽李易安說她和她的丈夫是同學,應該感情基礎很好才對,可是現在她的丈夫忙於事業,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很少。生命的存在到底有什麼意義?愛對於生命有什麼意義,愛情對於生活有什麼意義?

  就像李易安,她和丈夫在大學相愛而結婚,然後,她丈夫把最好的年華給了事業,李易安把最好的青春給了寂寞,愛情的目的倒底是為了快樂還是為了繁殖,或者是為了生命能更加優美?或者僅僅是為了社會最基本單位家庭的穩定?

  愛情之於生活之於生命到底應該是一棵水稻還是一朵鮮花?

  李易安擁有了愛情,也擁有了人人羨慕的富裕的生活和家庭,但她一樣在黑夜裡沉淪,她到底需要什麼?

  寂寞到底是道德墮落的溫床還是生命優美起舞的催化劑?

  安鐵任由QQ頭像閃動著,一直盯著電腦想著心思。

  白飛飛要走了,秦楓要和自己結婚了,瞳瞳怎麼辦?瞳瞳能和秦楓相處好嗎?白飛飛應該是自己生命中的過客嗎?瞳瞳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想起這些,安鐵就覺得非常頭疼,心裡就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沒想到,活這麼大,弄不明白的事情越來越多。

  安鐵幾次想給白飛飛打個電話聊一下,可說什麼呢?她明天就要走了,她肯定是心裡很不舒服,要不肯定會跟自己打招呼的,難道自己就這樣不聲不響你看著她走?

  想來想去,安鐵決定,不管怎麼樣,他應該去送白飛飛,她去青海湖應該首先去北京轉機才對,但她是坐明天的那一班飛機呢?

  想了一會,安鐵想自己在機場認識一個部門經理,原來自己採訪過他,就準備跟他問問能不能幫忙查一下明天飛北京的顧客名單。

  找了半天,終於把這個熟人的名片找出來,找名片的時候,安鐵發現自己的抽屜裡至少好幾百張各色人等的名片,而且都是經過篩選有過聯繫的人,可這些人幾乎與自己毫無關係,即使一起喝酒在酒桌上親熱地稱兄道弟一些人回頭幾乎就沒有聯繫,這就是記者的職業特點,在這個不大的城市,只要你出席個什麼活動,那都能碰到貌似跟你熟悉的人,但你卻很難有幾個真正的朋友。

  安鐵找到這個機場的部門負責人,看了一眼手錶,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了,也不知道人家睡沒睡,琢磨了一下,一咬牙,拿起電話撥起了這個人的手機,撥完號碼手機居然關機。

  「操,浪費了我半天感情。」安鐵鬱悶地罵了一句,心想算了明天早上再說吧。

  一個人在那裡折騰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越折騰心裡越煩,一股火藏在心裡就是發不出來,只是盯著電腦呆呆地發愣。

  QQ上李易安的頭像還在閃動。安鐵看了一眼,李易安還在線。

  百無聊賴之中,安鐵又打開了李易安的對話框,今天他實在沒有興致聊天,但不聊天也睡不著,干其他的也幹不進去。

  安鐵一看李易安又問了一句:「雲中誰寄錦書來。在不在呀?死人,想跟你聊天時你總不在。」

  安鐵看了看李易安在QQ上顯示的時間,剛才自己一愣神都快一個小時了,這李易安還在,看來她比我更無聊。

  安鐵想像著李易安一個人在一個華麗的臥室裡寂寞孤單的樣子,感覺這生活真是諷刺,有人不惜一切代價去弄錢,有人有了錢不惜一切去找樂,有人衣食無憂想方設法讓自己不寂寞,有人一天到晚幻想愛情卻不相信愛情。

  安鐵懶懶對對李易安說了句:「雁字回時,月滿西樓。錦書來了,呵呵!」

  李易安發過來一個哭臉,道:「花自飄零水自流。暈,你一直不在嗎?等你半天了,你好像不高興啊,心情不好嗎?這些天想我了嗎?」

  安鐵看著李易安的話,心中暗笑:是你心情不好吧,我心情不好你怎麼能看出來啊。安鐵估計李易安又被寂寞搞得受不了了。

  於是,安鐵又回了一句:「一種相思。還好,我剛從外面回來,我也挺想你的。」

  李易安道:「兩處閒愁。你的生活是不是很豐富啊,你的視頻裝上了嗎?」

  安鐵道:「還沒有啊,生活叫生活豐富?倒是挺忙的,還沒空去買視頻。」

  李易安道:「那你的耳麥找到沒有?」

  安鐵說:「你等等啊,我找找。」

  安鐵在幾個抽屜裡一翻,還真把耳麥找到了,等安鐵插上耳麥,抬頭一看,李易安又在QQ上說:「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找沒找到啊?煩死了。」

  安鐵心裡笑了笑,心想上一首詞已經背完了,這李清照的《醉花陰》又來了,於是說:「佳節又重陽。你急什麼啊,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還好不好使,很久沒用了。」

  李易安說:「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那你快插上試試啊,你想看美女不?」

  安鐵一聽,心想又要視頻了:「輕解羅裳。我要看美女的身體,正在插。」

  李易安說:「你詞背錯了,應該是『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快點插,我等不及了。」

  安鐵說:「我現在不想東籬把酒,我就想看你輕解羅裳,最好解得一件衣服也不剩。」

  李易安打了個笑臉道:「強詞奪理,你是個色狼,你真想看啊?」說完,李易安就開始給安鐵發視頻。

  安鐵點了接收後,李易安眉目如畫的臉很快在視頻裡出現在安鐵眼前。

  安鐵隨意地說:「當然想看了,都認識你好及年了,那裡都親過了,還沒看過你的身體吶。」

  「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李易安打出這幾個字後,馬上站了起來,把紫色睡衣的帶子一拉,那件像絲綢質料的睡衣慢慢滑落,在李易安大而空曠的臥室,李易安讓人銷魂的裸體在這個躁動不安的夜裡,顯得落寞而孤單。...<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7 AM

第132章 裸體視頻

  李易安赤裸著身體站在她那寬大的臥室裡,乳房飽滿結實,大腿修長白嫩,尤其是李易安的兩腿之間竟然光滑一片,沒有毛毛。

  安鐵呆呆地看這視頻裡的李易安,一種陰暗的快樂在心裡升起,確切地說這是一種愉快。難道我居然碰到了傳說中的白虎嗎?女人那裡不長毛稱為白虎,男人那裡不長毛稱為青龍,據說這說法是從中國的命相學裡來的。

  據說中國的命相學裡的白虎,也就是那裡沒有毛的女人是剋夫的,而在一切色情文章裡則把白虎女人當作處女一樣激情地描繪,把這視作性感。這種迷狂應該是色狼們的意淫,色狼們無法無天,什麼不敢想啊,估計大多數中國人還是把這視為剋夫的隱秘證據。

  儘管安鐵對中國的命相學越來越相信,隨著人的年齡一大,對一些不可預知的東西倒是越來越相信,比如算命,安鐵在心裡上越來越相信了,當然是不會公開認同,只是把這當作一個測試遊戲來認真玩,只是在玩這個遊戲的時候越來越認真,無論什麼遊戲,只要你一認真,時間一長,基本也就成了你信仰的一部分了。

  有時候安鐵跟朋友們聚會,談起算命一類事情的時候,還總是笑著分析說,主要是人越來越大,未知的東西越來越多,尤其是當你認識到,本來從小你認為自己能改變世界,最後,什麼也改變不了,連自己都無法把握,反而被被社會改變得不認識自己時,這種喪氣導致的脆弱,使你總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但你找不到理由,於是,把一切歸咎於命運,就是一個比較有把握的主意。

  這就好比一樁死無對證的冤案,只要把死因歸咎於命運與上帝,這就變成了一樁無頭案,無據可查,殺人者和疲憊不堪的法官便可放心繼續混日子。只是,如果這樁案子的受害者如果是自己,那麼,這個找不出來的殺手會是誰呢?

  看到李易安光滑無毛的下體,安鐵居然胡思亂想到了命運。對於命運和宗教一類的東西,現在的安鐵其實是非常願意相信的,人類的精神能力是有限的,對那種想像中巨大的精神空間的皈依幾乎是人類的本能,也是人類卓越的想像力的體現。

  但是,安鐵從小到大的教育,總是讓他對鬼神一類東西有著習慣的和認知上的固執排斥。他熱衷談論宗教,但他總是從文化的角度來談論宗教,認為宗教只是一種哲學。

  至於女人的下體沒有毛毛是不是涉及到神秘的命運這種猜測,安鐵也是從文化的角度來看的。從人類進化論的範疇看,不管男人女人那裡總是要長毛的,要是那個男人或者女人要是沒長毛,則符合古人對罕見食物的非常理推斷和恐懼,人們對沒有把握的東西總是喜歡看成是災難的,如同古人對打雷和閃電一類自然現象的恐懼一樣,是對自然沒有足夠認識的時代的一種產物。

  對於女人那裡沒毛就是白虎,就會剋夫的說法,安鐵一直是嗤之以鼻的,這也成為安鐵對命相學不相信的證據之一。因為安鐵在很小的時候,就聽他媽媽在安鐵當面,嚴肅而悄悄地跟幾位婦女談論起村子上有位漂亮的少婦那裡沒有毛,他母親以為安鐵不懂這些,所以也並沒有避諱安鐵。安鐵也確實不怎麼懂,但是母親所說的事情和母親談論這件事時的神秘嚴肅的氣氛安鐵卻是牢牢地記住了。等安鐵長大明白這些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少婦卻在養大兩個孩子之後死了,她的丈夫和孩子都健康而壯碩,說白虎剋夫完全是扯淡。

  正在海闊天空地瞎想的時候,電腦音箱突然一連滴滴地響了好幾聲。把安鐵從冥思之中驚醒過來,安鐵的目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李易安身上移到空氣中某個神秘的地方去了。

  安鐵重新定睛往視頻上看去,李易安已經坐在了電腦面前,QQ窗口上連著打了一連串的問話「喂,回話!幹什麼去了?喂!說話啊!你在不在啊,死人!」

  安鐵一看李易安正在視頻裡吹鬍子瞪眼睛地質問,不過,一個在你面前脫光了的裸體漂亮女人對你瞪眼睛,基本就是在賣弄風情,並不是真正的生氣。安鐵暗暗地後悔:我想那些勞什子命運幹嘛,白白錯過來了一番好戲。弄不好剛才李易安已經在視頻前面大大的展示了一頓,自己居然走神了,操!

  安鐵趕緊回了一句:「在在在,你的身體太美了,都把我看呆了,連你說話都沒注意,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有點色?」

  李易安這才高興地樂了,然後很正經地說:「你真是頭笨豬,剛才你看到我背上的痣了嗎?」

  安鐵一想,這美女剛才還跟我十分溫柔,宋詞一首一首地背,怎麼現在脫光了衣服反倒粗魯起來了,難道女人一脫光也會成野獸?這一前一後反差也太大了。安鐵連忙問道:「看到了,看到了,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嘿嘿。」實際上安鐵剛才除了看到李易安那裡沒長毛,什麼也沒看到。

  李易安笑語嫣然地說:「色狼就是色狼,這麼小的東西你都能看清楚,還有我眼角下方有個小痣,我大學的最好的女朋友說,這兩個痣都長得不好,一個是淚痣,會經常傷心流淚,一個是桃花痣,會有婚外情,我覺得有點對啊。你覺得呢?」

  安鐵心中暗笑,心想,話題又要圍繞傷心寂寞和調情了,傷心寂寞這個東西說起來還真是有點累,不如還是調情吧,於是說:「是嘛?不過我這人不迷信,你後背上的痣到現在應驗過嗎?」

  李易安有點難為情又有點惱怒地說:「你裝傻啊,我現在不就正在應驗嗎?你以為我隨便什麼人都會脫衣服給他看啊?笨蛋!」

  安鐵嘿嘿笑了笑,說:「是是是,我是笨,對了,嘿嘿,我剛才看到你下面沒毛哈,挺漂亮的,是天生的嗎?」

  李易安這次有點得意地說:「是嗎?漂亮嗎?是我自己剃的。」

  這下倒是把安鐵搞得一愣,安鐵只在A片裡看過剃掉毛的女人,一直以為是那些拍A片的搞怪,從來也沒想到生活中也會有女人這麼幹。

  安鐵問道:「你自己剃的?怎麼剃啊?」

  李易安嫵媚地說:「說你傻你就傻,用刮鬍子刀剃啊,很方便的。」

  安鐵哈哈大笑起來:「操,那技術難度也挺高的。」

  然後李易安頓了一下,柔媚地說:「你耳麥插好了嗎,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啊?別總是操啊操的,我聽著不舒服,就知道圖個嘴痛快。」

  安鐵一聽李易安這意思,好像是在嫌自己一直沒有進入主題。

  於是,安鐵打了一句話發過去:「你等下,我把耳麥調一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8 AM

第133章 相思無用

  安鐵把耳麥插好後,剛一戴上,耳邊就傳來李易安嬌滴滴的抱怨:「好了沒啊?你可真要命,死人!」

  安鐵這次才真切地聽到李易安的聲音,沒想到在耳麥裡這個女人的聲音這麼銷魂,以前安鐵認為聲音好聽基本長得不咋地,可李易安不但張得很漂亮,聲音也很好聽,這讓安鐵徹底推翻了原來的想法。一個長相和聲音都很動人的女人給人的感覺相當美妙,有一種內外統一協調的性感。6年前跟李易安聊天還是在聊天室裡多,沒有視頻,即使李易安說她脫了也是她嘴上說的,需要安鐵靠想像才成,前幾天視頻用的是音箱,音箱混音太大,安鐵怕瞳瞳聽見也不敢開大聲,聽得更不真切。

  李易安的聲音讓安鐵有一種又熱又渴了半天突然撿到一瓶礦泉的喜悅。

  安鐵在椅子上正了正身子,說:「好了,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李易安在屏幕裡低頭笑了笑,還用手掩了一下嘴,聲音嬌柔地說:「聽到了,你的聲音很有磁性,比看那些冷冰冰的字好多啦!」

  安鐵看著一絲不掛的李易安在坐在屏幕前,嬌好的身材一覽無餘地呈現在安鐵眼前,甚至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動作都看得十分真切,這讓安鐵有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如同一個少年美妙的春夢。

  操,我怎麼還在做這些無聊的春夢呢?想到這裡,安鐵初看到李易安裸體時的激動與興奮打了很大的折扣,有些木然地乾笑著說:「是嗎?我這聲音還磁性吶?」

  李易安目光溫柔地盯著攝像頭,好像把攝像頭當成了安鐵的眼睛似的,盯了一會,微笑著說:「親愛的,說實話,想我沒有?」

  安鐵被李易安這麼一問,一下子愣了,努力回憶著自己是否想過李易安,回憶了半天的答案是「沒有」,安鐵抬頭看了一眼視頻,看到李易安正期待地等著安鐵回答,於是安鐵清了清嗓子說:「當然,這麼漂亮的才女我怎麼能不想呢,呵呵。」

  李易安聽了安鐵的回答,滿意地笑了笑,然後突然很平靜地說:「騙人!不過我喜歡你這樣騙我。男人啊,有的連騙女人高興都懶得騙,那種男人才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安鐵聽了李易安說的話,覺得自己實在不怎麼樣,「嗯」了一聲,沒說話。

  李易安接著說:「雖然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想過我,可我還是要問,因為我想你了,這幾天我一直對著電腦,打開QQ,想著哪次你能主動找一下我,呵呵,我很傻吧?」

  安鐵聽著李易安溫柔的傾訴,心裡的愧疚感變得更加強烈了,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李易安抬起頭對安鐵笑了笑說:「我挺煞風景了哈?你是不是有點煩我了?」

  安鐵說:「不是,你很好,怎麼突然這麼問?」

  李易安也沉默了一會,然後抬起頭,笑著對安鐵說:「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我看你今晚悶悶的,有什麼心事嗎?」

  安鐵說:「沒有,可能這幾天太累了。」

  李易安想了一會,然後說:「那你先休息吧,改天我們再聊。」

  安鐵聽李易安這麼一說,心裡著實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安鐵真不知道該怎麼和李易安繼續聊下去,這幾日以來,安鐵感覺自己有太多的問題需要搞清楚了,再加上剛剛得知白飛飛要出走的消息,安鐵的腦子簡直亂成了一團,哪還有心思與別的女人打情罵俏,況且,這個女人又是很討人喜歡的女人,安鐵實在不忍心,說一些違心的話來欺騙她。

  安鐵看了一眼屏幕,看到李易安正目光散漫地坐在電腦前,神情稍顯有些落寞,這與剛才她脫下衣服時的表情反差很大,這讓安鐵覺得自己很操蛋,心裡罵了一句自己,然後說:「好吧,你也早點休息,今天是我情緒不太好,你別放在心上啊,回頭你等我Q你,好嗎?」

  李易安聽了安鐵的話,微笑著點點頭,把視頻切斷了。

  李易安切斷視頻後給安鐵發了一句晚安就下線了,房間裡突然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安鐵盯著空曠的屏幕,心裡也開始空了起來,體內的躁動情緒一下子隨著夜晚偶爾吹進來的涼風流走了,安鐵覺得自己真的很累,他覺得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像長出了一根釘子,讓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安鐵躺到床上以後,腦子裡一片空白。

  第二天一早,安鐵剛睜開眼睛就想起了一個事實:白飛飛要走了,這一次,白飛飛又要走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安鐵不知道白飛飛這一次會離開多久。

  想到這些安鐵從床上坐起來,找到昨晚的那個機場部門主管朋友的電話,又撥了起來。

  電話通了,安鐵一聽到電話接通的聲音,像聽到了希望的號角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在與對方寒暄了一會後,安鐵直接切入正題,起初那人還有些為難地說是客戶的隱私,他無權這麼做,後來安鐵死說活說了大半天,那人才說::「好吧,安主編,可是就這一回,下不為例,還有,希望我們下次做版面廣告的時候您能給優惠點。」

  安鐵心想:「他媽的!繞彎子找便宜。」可現在安鐵也想不了那麼多,誰讓自己也有求於人家呢,只好說:「好,我盡量爭取吧,你能快點嗎?我估計再晚點她就要走了。」

  那人一聽安鐵的口風,一改之前的為難,乾脆地說:「好說,我先查,十分鐘以後給您回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安鐵點了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不時地拿起手機看下時間,安鐵從來沒有感覺十分鐘會有這麼漫長,已經抽了三根煙了,正在安鐵想打過去的時候,電話響了。

  安鐵滿懷希望地接起電話,那個人卻說:「不好意思,安主編,我們把今天所有的航班全查了,也沒有您說的那個人,要不你再想想她是不是今天的飛機?」

  安鐵失望地說:「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

  那人趕緊說:「客氣什麼,以後還得您多幫忙呢,別忘了我剛才說的事情,幫忙爭取一下,回頭我再謝您,呵呵。」

  安鐵鬱悶地掛了電話,心裡堵得慌:操!事沒辦成,還讓人鑽了個空子,這年頭,人怎麼都他媽這麼現實。

  這時,安鐵看了一眼電話,拿起來剛撥了一個號碼猶豫了一下,把電話往床上一扔,頹然地坐在床上,想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把白飛飛的電話撥了過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8 AM

第134章 六月的白飛飛

  安鐵把電話給白飛飛撥過去之後,心裡在努力想著該怎麼對白飛飛開口說第一句話,就在安鐵推翻了好幾種開場白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白飛飛爽朗的聲音:「喂!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啦,安先生也起來這麼早?」

  安鐵一聽見白飛飛的聲音,心裡一下子開朗透明起來,感覺以前的疑慮,似乎是自己在小題大做,心想:「我他媽怎麼像個娘們似的!」。

  安鐵笑著說:「這還不是你害的,怎麼?聽說你要去找倉央嘉措?」

  白飛飛頓了一下說:「是啊,你是看了我的博客吧?」

  安鐵問:「嗯,你怎麼突然想出去了,海軍剛回來,咱們還沒好好喝呢?」

  白飛飛笑了笑說:「那小子,跟卓瑪在那甜蜜,哪還顧得上咱們啊?真討厭,本來我想走了以後再給你們打電話的,現在讓你小子發現啦。」

  安鐵說:「不會真是今天走吧?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白飛飛淡淡地說:「送什麼送,我現在在火車站呢,打算坐火車去北京,然後在北京轉飛機。」

  「幾點的火車?你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安鐵一邊說一邊開始套衣服往外走。

  「行了,別過來了,一會火車就開始檢票了。」白飛飛說道。

  「我已經下樓了,一定要等我。」安鐵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發動車子,猛地踩下油門,在馬路上狂奔起來。

  到了火車站,安鐵在候車大廳環視了一圈,發現候車大廳裡還像往常一樣,人山人海的,就在安鐵想掏出電話的時候,在人群當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白飛飛,就是她,無論人山人海的都市還是開滿桃花的渡口,她都是最亮麗的風景。

  只見白飛飛穿著一件紅色的中式無袖露臍上衣,下面是黑短褲和一雙黑色的長統靴,長髮在腦後隨意挽了個髻,上面還斜插了一個很古典的簪子,腳下放著一個紅色拉桿箱,正英姿颯爽地站在那裡,讓整個候車大廳也明亮起來。

  安鐵正往白飛飛身邊走的時候,白飛飛一扭頭看見了安鐵,大老遠就微笑著對安鐵說:「靠,你這麼快啊!」

  安鐵走到白飛飛面前,氣喘吁吁地說:「再不快你就走啦!操!打扮得這麼妖艷,怎麼想出去想勾引幾個帥哥回來啊?」

  白飛飛雙手抱著肩膀,把腿叉開,一副很酷的樣子,笑著對安鐵說:「那是啊,我看你怎麼酸溜溜的,要不現在跟我一起走?」說完挽住安鐵的胳膊,有些俏皮地看著安鐵。

  安鐵做出一副想去買票的樣子,說:「走啊!誰怕誰啊?」

  白飛飛驟然把自己的胳膊從安鐵的臂彎裡抽了出來,白了一眼安鐵說:「不跟你逗了,火車已經開始檢票了,要不是等你我早上車了,說吧,這麼心急火燎地趕來想對我說點啥?」

  安鐵看著明艷而爽朗的白飛飛,心裡感覺很輕鬆,原來自己做出的種種設想突然間變得非常可笑,白飛飛是誰?白大俠,白大俠能被什麼事情給打倒才怪呢?

  安鐵自嘲地笑了笑說:「也沒什麼,就是想過來看看你,提醒一下你。別在外面玩瘋了不回來,呵呵。」

  白飛飛看了一眼安鐵,眼睛裡迅速閃過一絲溫柔,那絲溫柔只是一閃而過,安鐵都沒有搞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行啦!看你,磨磨嘰嘰的,我走啦!」白飛飛看了安鐵一眼,低頭去拎箱子。

  安鐵連忙把白飛飛的箱子拎在手上說:「我送你進去。」

  白飛飛說:「不用了,你以為言情電影啊?然後我在車窗裡向你招手,你再跟著火車跑一段,直到看著車尾發呆。哈哈。」

  安鐵聽白飛飛這麼一說,也笑了起來,說:「真的不用我送?」

  白飛飛接過安鐵手裡的箱子,拍了一下安鐵的肩膀說:「真的,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對了,回頭你告訴海軍一聲,別讓他在我走後念叨我,讓我打噴嚏,呵呵。」

  安鐵說:「好好好!白大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白飛飛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還有,好好照顧瞳瞳。」

  安鐵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問:「還有呢?」

  白飛飛說:「照顧小白。」

  安鐵笑著點點頭又問:「還有呢?」

  白飛飛瞪了一眼安鐵說:「靠!有完沒完,我走了!」說完白飛飛拉著箱子就往檢票口走,走了一段突然回過頭對安鐵大聲說:「還有,要好好照顧自己!」說完,轉過身一直沒回頭。

  安鐵看著白飛飛高挑美麗的背影,心裡一下子傷感起來,沒錯,這個就是他認識了六年的白飛飛,依然美麗,依然灑脫,就像他們最初相遇的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一樣,留給安鐵的還是這個美麗得讓人炫目的背影。

  安鐵站在原地,目送著白飛飛的身影,心裡雖然有點空落落的,可是卻好像升起了一種希望。這種希望,就像白飛飛身上的那件紅衣裳,首先把眼睛點亮,接著整個心裡都亮堂起來,生活還是很美好,還值得繼續忍耐與等待下去,就像自己剛才還在與一個美好的女人站在一起,他們熟悉彼此的每一個部分,包括內心裡不為人知的隱痛,但生活就是會給你一些莫名其妙的痛楚,這些痛楚尖銳刺骨但美麗動人,使你的生命生動而豐滿,讓你百折而不敢懈怠。

  安鐵從火車站出來,剛把車子發動起來,就聽見自己的電話響了,安鐵接起來一聽,是秦楓。

  「親愛的,你怎麼才接我電話啊,今天什麼時候來接我?」秦楓在電話那頭溫柔地說。

  「哦,剛才開車呢,沒聽見,你那邊收拾好了嗎?我現在就過去。」安鐵說。

  「嗯,都收拾好了,不著急,可能得下午手續才能辦完,我就是想你了,有事你先忙,暮雨一大早就過來,我們現在正在聊天呢。」秦楓說。

  「那好,你先好好呆著吧。」安鐵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六月溫暖的風柔和地吹在安鐵身上,使安鐵感覺舒適而又懶洋洋的,安鐵想,不知道白飛飛此時正在火車上幹什麼,她要去的遠方會有什麼在等著她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8 AM

第135章 陽光中的少女

  送走白飛飛後,安鐵就去了天道公司,已經有一段沒怎麼過問公司的事了。選秀活動最近越來越熱鬧,選手的競爭越來越激烈,大強這些日子忙得昏頭轉向,給安鐵打電話一句廢話不說,全部都是選秀的事情,連秦楓住院的事情都不知道。

  秦楓自殺安鐵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不想跟任何人討論秦楓的事,這種事情跟誰討論都不會光彩,即使是你最好的朋友也不行。而且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根本說不清楚,連當事人自己也說不清楚,別人加進來之能使事情更加複雜。

  安鐵到公司的時候,趙燕正在跟一個業務員談話,見安鐵進來,趙燕笑著對安鐵點了點頭說:「安總過來啦!你去周總的辦公室坐一會,我馬上過去。」

  安鐵說:「你先忙吧,我不急。」

  安鐵到大強的辦公室,坐在大強寬大的老闆椅上,轉了一轉,心想:「看我這老闆當的,連個辦公桌和老闆椅都沒混上,出來進去就跟一個拉廣告的業務員,還是大強這老闆椅舒服啊,有派!自己報社的那辦公環境就跟那些搞傳銷的窩點似的,自己坐的那椅子能把屁股硌出繭子來。」

  安鐵舒服地仰躺在老闆椅上,掃了一眼辦公桌,發現大強的辦公桌上放的全市美女照片,其中那個叫張小美的最多,一個人就有二十來張,攤了一桌。

  正在安鐵把大強桌子上的美女照片扒拉來扒拉去時候,趙燕走了進來,安鐵一看趙燕進來,拿起一張張小美的照片,對趙燕晃了一下,笑著說:「這張小美還挺有魅力的哈,照片把大強的桌子都蓋住了。」

  趙燕心知肚明似的對安鐵笑了笑說:「可不是嗎?我們周總最近也真夠忙的,金錢美女一打一打的,呵呵。」

  安鐵「呵呵」笑著說:「公司最近業務怎麼樣?這些日子我有點事情也沒怎麼來公司。」

  趙燕說:「最近的業務一直不錯,選秀活動帶動公司的行業廣告兩上升了很多,這兩個月都是超額完成的報社的廣告任務,這個月上半月就把一個月的任務完成了,對了,報社的馬總應該給我們公司一些額外的獎勵吧?」

  安鐵笑著說:「拉到吧,正常的獎勵肯定是有,額外的獎勵那就得看老馬高興了。」

  正說道這,門一響大強對門進來了,大強一看到安鐵,馬上就說:「老大來了,這周柳如月就可以上了,我們又給柳如月選拍了一些照片,找了另外一個攝影公司,給我們錢的,現在有不少攝影公司都找到我們要免費我們的選手拍照,只要署上他們公司的名字就行,我說,免費拍也不行,不但要免費拍,而且要收廣告費。這不,我剛才就是被一個搞攝影的公司老總請去喝咖啡去了,下一周的選手就由他們公司拍,在報紙上打上他們公司的名,然後配一個對攝影技巧和攝影師的簡單介紹就行。據說他們有個攝影師的人體攝影作品還參加過國際大展。昨天我就讓他們給柳如月又補拍一些照片,下午就他們傳給你。」

  大強一進來就對安鐵一連串地說了一堆工作上的事,安鐵站了起來笑著說:「好啊,現在大賽有影響了就全都找來了,剛開始的時候誰都不理我們,操!周總辛苦了辛苦了。」

  大強高興地笑著說:「為人民服務不辛苦,哈哈。」

  從天道公司出來,安鐵在車上想是去報社還是回家一趟呢?下午秦楓就要出院了,晚上還是把秦楓先接到自己那裡住一晚上比較好,安鐵心想,還是回家跟瞳瞳說一聲吧。

  回到家裡,安鐵推開門一看,發現瞳瞳正坐在陽台上非常專注地畫畫,只見瞳瞳背對著客廳,手上拿著一隻鉛筆,在畫架上描來描去,絲毫沒有發現安鐵已經進了房間。

  安鐵站在門口,看著瞳瞳穿著意見白色的連衣裙沐浴在陽光中,小白在她的腳邊蹭來蹭去,陽光照在瞳曈的白裙子上,使瞳瞳看其來有些透明而耀眼,瞳瞳的影子在陽光中靜靜地臥在小白的身邊,一切看起來寧靜而美好。

  安鐵輕輕地走過去,站在瞳瞳身後看了好半天,發現瞳瞳畫的居然是自己。安鐵發現自己在瞳瞳的畫筆下憂鬱地皺著眉頭,活靈活現的。瞳瞳的素描基礎本來很好,瞳瞳剛來的兩年安鐵就發現瞳瞳有很有繪畫天份,安鐵就鼓動她學了兩年,後來不知怎麼搞的,這丫頭不學了,開始跟安鐵熱衷跟安鐵學習寫詩歌,這幾天不知怎麼搞的,這丫頭突然又想起來學習繪畫了。

  就在這時,小白髮現安鐵回來了,一下子跳了起來,笨拙地向安鐵跑了過來,嘴裡直叫喚。瞳瞳聽見了小白的叫聲,嘴裡念叨了一句:「小白,乖一點!」

  說完見小白還在叫,就扭頭看了身後一眼,發現安鐵正站在自己身後,馬上站其來,說:「叔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剛回來啊,你畫畫什麼吶,給我看看。」安鐵笑著說。

  「那個繪畫班我已經報名了,今天上午已經上了一節課了,我也剛回來,我剛畫老師留的作業呢,剛畫還畫得不好,叔叔先別看了,等我畫好了再給你看吧。」瞳瞳一邊說著,一邊把身子擋在了畫架前面。

  「好好好,我不看,你繼續畫畫吧。」安鐵一邊說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叔叔你吃飯了嗎?」瞳瞳問道。

  「沒吃吶,我上午去送你白姐姐去了,她出去採風拍片去了。你吃沒吃啊,丫頭!」安鐵說。

  「我也沒吃,白姐姐怎麼突然走了呀,也沒聽她說一聲。」

  「怎麼?捨不得你白姐姐啊,她過兩天就回來了,她走得急讓我跟你說一聲,還說要給你帶禮物吶。」安鐵笑了笑說。

  「哦,那我做飯去吧。」瞳瞳說著,把畫架收起來,拿到自己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對安鐵說:「對了,叔叔,報這個班花了1000多塊錢呢,好貴啊!」

  「不貴不貴,以後你要願意學,多少錢都行,不用告訴我,錢你就直接從卡裡取就行,卡不是在你那嗎。」瞳瞳點點頭,然後就去廚房做飯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8 AM

第136章 女人的友誼

  安鐵在瞳瞳做飯的時候,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溫暖的水流從安鐵的頭上澆下來的時候,鐵感覺生活突然變得很爽,剛剛走進門時看到瞳瞳畫畫的樣子著實讓安鐵感受到無形當中似乎總會有一種安靜而柔和的力量讓自己對生活抱有希望,那種對未來隱約的期待。

  安鐵洗完澡後,瞳瞳已經把飯做好了,是自己愛吃的小炒肉和燒萵筍,這麼多年,瞳瞳都把安鐵的口味搞刁了,而安鐵只有在吃瞳瞳做的飯菜才覺得是真正的吃飯,以前安鐵只喜歡他母親做的飯菜,現在瞳瞳做的似乎比母親做的更合安鐵的胃口。本來安鐵就是一個南方人,吃北方菜館裡的飯菜還是不怎麼合胃口,可是瞳瞳做的飯菜大多數是南北結合的,這讓安鐵覺得既親切又好吃。

  安鐵在餐桌旁一坐下,瞳瞳就把筷子遞到安鐵手上,然後笑著對安鐵說:「叔叔,快點吃吧,下午是不是還要出去?」

  安鐵看著瞳瞳笑了笑說:「是啊,下午先去單位,然後再去接你秦姐姐出院。」

  瞳瞳聽安鐵說完,低著頭沒說話,似乎在想什麼問題似的,過了一會,瞳瞳抬起頭說:「叔叔,你和秦姐姐怎麼樣了?」

  安鐵愣了一下,看了看瞳瞳,本來想把他和秦楓準備結婚的事告訴瞳瞳,可轉念一想,瞳瞳和秦楓之間似乎還存在一些問題,這些問題雖然都源於安鐵,可要是想讓兩個大小女人相處得融洽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磨合,想到這裡,安鐵心裡暗自決定讓秦楓先在這裡住一段日子,否則等到他們結婚之後還是有問題,那就麻煩大了。

  瞳瞳看著沉思中的安鐵,目光裡似乎有些憂鬱,安鐵看著在旁邊盯著自己的瞳瞳,摸了摸瞳瞳的腦袋說:「丫頭,我正想跟你說呢,你秦姐姐最近這段日子可能要和咱們一起住,她病剛好,你要照顧她一下,好不好?」

  瞳瞳把眼簾垂下來,低著頭吃了一口飯,然後抬起頭笑著說:「好,我知道了。」說完低下頭繼續吃飯,也沒說話。

  安鐵看著似乎有些憂慮的瞳瞳說:「丫頭,怎麼了?是不是怕秦姐姐一來叔叔就不關心你了?你放心,不會的,以後秦姐姐也會像叔叔一樣關心你。」

  瞳瞳聽安鐵這麼一說,對安鐵笑了笑,說:「我沒有那樣想,秦姐姐來我很開心啊,叔叔想錯了。」

  安鐵看得出瞳瞳明顯不太高興,可還是嘴硬地說自己想錯了,便說:「好好好,是叔叔想錯了,對了,你最近沒去找卓瑪玩嗎?」

  瞳瞳一聽安鐵提起卓瑪,高興地說:「卓瑪最近太忙了,海軍叔叔帶著她到處去玩呢,我昨天還給她打了個電話,她說要我這幾天就過去找她玩。」

  安鐵看著瞳瞳的高興樣子,心裡也輕鬆了起來:「哦,呵呵,好啊,你有時間就去找卓瑪玩玩,別老在家裡憋著,等叔叔忙過這段,也帶你到遠一點的地方走走。」

  瞳瞳開心地說:「真的嗎?那太好了,到時候我帶著畫夾一起去,看什麼好看都把它畫下來。」

  安鐵看著瞳瞳一臉認真的樣子,心想,看來這丫頭這次學畫畫的決心挺大。

  安鐵和瞳瞳一邊吃飯一邊聊,在中午暖暖陽光中一切都顯得那樣安靜而美好,安鐵幾次想說出自己和秦楓訂婚的消息,可卻由於不想破壞這種祥和而一再壓進心底。

  下午,安鐵去了報社,把手頭的工作理了一下,然後就去了醫院。

  安鐵一進秦楓的病房,就看見暮雨和李薇都在,看見安鐵走進來,暮雨先笑著說:「安主編來啦。」

  安鐵看到秦楓在病床上坐著,身體似乎完全康復了,心情也很好,這時,安鐵又看了一眼李薇,只見李薇臉有些發紅地看了一眼安鐵,然後迅速低下頭拉著秦楓的手說:「秦姐,有人來接你了,我以後想你怎麼辦?」

  安鐵看著李薇與秦楓的親密樣子,突然感覺怪怪的,至於哪裡奇怪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於是安鐵笑著說:「三位大美女好啊!」

  秦楓撒嬌似的對安鐵說:「看你,哪個也不得罪啊!」

  這時暮雨笑著說:「安主編還是不會說話,應該說兩個美女和一個大美女好才對,呵呵。」

  安鐵說:「你們也得把話聽完啊,雖然都是大美女,可只有秦美女是我的,這行了吧?」

  秦楓聽安鐵這麼一說,看一眼李薇和暮雨,然後嬌柔地說:「你們看看,他多滑頭。」

  安鐵被這三個女人搞得有點莫名其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於是,在秦楓床上坐了下來,攬了一下秦楓的肩膀說:「怎麼?你有這兩個姐妹好像不願意出院了嗎?」

  秦楓往安鐵身上一靠,笑著說:「是啊,薇薇和暮雨真是我的兩個好姐妹,薇薇、暮雨,以後你們一定要經常去我和安鐵那玩啊。特別是薇薇,你下了班也沒什麼事,就過去唄。」

  李薇一聽秦楓這麼一說,看了看安鐵,又看了看,似乎臉又紅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啊,秦姐,我要是經常去,你可別嫌我煩哦。」

  秦楓笑著捏了一下李薇的臉說:「小丫頭,我怎麼會嫌你煩呢?說真的,這段日子真要謝謝你這麼精心照顧我。」

  李薇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秦姐這麼一說就太客氣了,照顧你是我分內的工作,再說我這麼喜歡你,應該了啦。」

  安鐵聽著李薇和秦楓姐妹相稱的口氣,心裡突然想起李薇撞見他和秦楓親熱的事情,和自己跟李薇在電梯裡的短暫曖昧,不禁在心裡想:「操!這女人都怎麼想的,我怎麼有種被她們設計了的感覺呢?」

  安鐵本來想把自己被困在電梯裡的事告訴秦楓,可一看秦楓絲毫沒有往這方面提,安鐵張了張嘴,終於沒有說出來。安鐵不確定李薇有沒有把被困電梯的事情告訴秦楓,但看樣子還沒有,李薇為什麼不把他們被困電梯的事情告訴秦楓呢?安鐵想,我還是等等再說,即使李薇告訴了秦楓也不要緊,我可以說怕秦楓擔心,所以暫時沒有告訴她。

  暮雨在安鐵來後不久就說台裡有事先走了,秦楓與李薇在病房裡親熱地聊了半個多小時,搞得安鐵十分不自在,安鐵原本以為不自在的會是秦楓和李薇,沒想到她們兩個相處得跟親姐妹似的,這反倒讓安鐵覺得自己所處的位置很尷尬。

  安鐵把秦楓的出院手續全部辦理妥當之後,秦楓才與李薇依依不捨的告了個別,臨走時還不斷囑咐李薇有時間找她玩。

  安鐵和秦楓上了車後,秦楓坐在副駕駛上,摟著安鐵的脖子輕輕吻了一下安鐵,然後溫柔地看著安鐵說:「親愛的,我終於出院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9 AM

第137章 瞳瞳哭了

  安鐵看到秦楓又變回了一個自信而美麗的女人,之前的內疚才徹底從腦袋裡清除,看來每個女人都有她該有的樣子,一旦該有的樣子發生變化,是讓人很難接受的事情。

  安鐵把秦楓摟進懷裡,歎了口氣說:「是啊!」

  秦楓突然間眼圈一紅,說:「親愛的,謝謝你。」

  安鐵說:「謝我什麼,過去的都過去了,別多想了。」

  秦楓在安鐵的懷裡輕輕點了點頭,坐正了身體說:「咱們走吧。」

  安鐵發動了車子,就奔著自己家的方向開去,秦楓趕緊說:「方向錯了,是那邊!」

  安鐵笑了笑說:「沒錯,是這邊,你這幾天身子還比較虛弱,就先住我那吧,我也好照顧照顧你,再說,瞳瞳也放假了,正好你們趁這個機會好好相處一下,免得咱們結婚以後不習慣。」

  秦楓看了一眼安鐵,想了想,然後柔聲說:「也好,我也怕瞳瞳不太習慣家裡又多出一個人來,你想得真周到。」

  安鐵看了看秦楓,笑了笑,然後盯著前面繼續開車。

  安鐵帶著秦楓回到到家時,瞳瞳一開門,看見秦楓,愣了一下,很快就接過秦楓手中的包,親熱地對秦楓說:「秦姐姐來啦,身體好點了嗎?」

  秦楓也很親熱地輕輕拍了一下瞳瞳的肩膀說:「沒事了,你升學考試考得好嗎?憑瞳瞳的成績考個重點中學肯定沒問題吧。」

  瞳瞳禮貌地笑著說:「老師說現在沒什麼重點不重點的了,就近上學,去重點得走後門。 」說完瞳瞳就去給秦楓倒水,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秦楓稍微有點尷尬,但很快神態又恢復了正常,一直以來,秦楓在安鐵這裡都很難找到女主人的感覺,看得出,秦楓在努力找到這種感覺。

  秦楓高興地說:「瞳瞳也考完試了,今天我來做飯大家慶祝一下。」

  安鐵一想起秦楓上次做飯的情形,趕緊說:「不用了,今天叫外賣吧,咱們要點好吃的,瞳瞳你想吃點什麼?」

  瞳瞳看了秦楓一眼說:「我吃什麼都行,秦姐姐想吃什麼?」

  秦楓看了看安鐵說:「我也無所謂,你定吧。」

  吃飯的時候,安鐵看著低頭吃飯的秦楓和瞳瞳,氣氛似乎有些沉悶,安鐵也實在找不到話題打破這種沉悶,就在這時,只聽秦楓開口說:「瞳瞳,秦姐姐以後住在這你會不會不習慣?」

  瞳瞳抬起頭說:「沒有呀,怎麼會不習慣,秦姐姐身體虛弱,就在這住一段日子吧,我和叔叔都能照顧你。」

  秦楓聽了瞳瞳的話,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安鐵,說:「我不要緊,這一段會很忙,我和你叔叔很快就準備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瞳瞳大吃了一驚地看了安鐵一眼,問到:「是嗎?叔叔!」

  安鐵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時候,秦楓也在看著安鐵。

  安鐵努力地笑了一下說:「是啊,我正想跟你說,我和你秦姐準備要結婚了,到時候我們家就是三個人了。是吧,秦楓?」

  秦楓也笑了笑,說:「是啊,到時候,我們家就是三個人了,瞳瞳,你叔叔以後要是敢欺負你,咱倆就聯合起來對付他。」

  瞳瞳猛然從驚詫中醒過神來,對秦楓說:「恭喜秦姐姐和叔叔,我太高興了。」

  秦楓聽了瞳瞳的話後,有些尷尬地笑了,說:「瞳瞳真懂事,你放心吧,秦姐姐一定會像你叔叔一樣對你好的。」

  安鐵聽了秦楓的話後,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一看瞳瞳低著頭在吃自己碗裡的飯,一口菜也沒夾,安鐵想了想打消了解釋的念頭,低下頭繼續吃飯。

  過了一會,瞳瞳就說自己吃完了,然後回到她的房間,一直沒出來。

  吃完飯後,安鐵和秦楓回到房間,秦楓有些感慨似的說:「安鐵,我感覺好久沒來這裡了一樣,你知道嗎?這段日子我曾不止一次想跑到你這裡來,可是卻怕你不理我。」

  安鐵坐在床頭抽煙,滿腦子都是瞳瞳吃驚的眼神,剛才看到瞳瞳失落的樣子,安鐵感覺心被人揪得很疼。此時,秦楓坐到安鐵的腿上,才把安鐵的思緒從瞳瞳那裡拉回來。

  秦楓摟著安鐵的脖子看了安鐵好一會說:「你想什麼呢?有沒有聽我說話呀?」

  安鐵有些僵硬地笑了一下,說:「聽著吶,你接著說。」

  秦楓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就恢復了溫柔的樣子,性感的嘴唇迅速貼到安鐵的脖子上,一邊吻著安鐵一邊說:「親愛的,我現在感覺太幸福了,你呢?」

  安鐵感覺秦楓的嘴唇在脖子上一寸一寸往上移動,剛想回答秦楓的話就被秦楓的吻堵住了,於是安鐵摩挲著秦楓的背,有些遲鈍地回應著秦楓。

  秦楓把一隻手伸進安鐵的衣服裡,柔軟的手在安鐵的胸口上溫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伸進安鐵褲子裡面摸索,神情有些激動地看著安鐵說:「親愛的,我想要!」

  安鐵被秦楓挑逗得一下子慾火中燒,一隻胳膊托住秦楓的腰,把手探進秦楓的領口,一把抓住秦楓豐滿的胸部,有些粗魯地揉捏著。

  隨著安鐵的力度越來越大,秦楓的喘息聲很快變成銷魂的呻吟,安鐵聽著秦楓性感的呻吟,下面脹得非常難受,於是安鐵把秦楓推到床上,迅速地把褲子脫掉,等安鐵趴到秦楓身上的時候,感覺秦楓的身體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自己像趴在一團柔軟而豐盈的綿桃上。

  此時躺在床上的秦楓媚眼如絲地看著安鐵,安鐵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輕聲地呻吟著,安鐵把秦楓的上衣掀開,貪婪地吮吸著秦楓好看的乳房,手還不住地在秦楓雙腿間輕輕摩挲,秦楓在安鐵的雙重攻勢下,身體大幅度地扭動著,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就在安鐵頂住秦楓的時候,突然間,安鐵似乎聽到瞳瞳喊了一聲:「叔叔!」...<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9 AM

第138章 佳期如夢

  安鐵猛地從秦楓身上跳了下來,秦楓被安鐵這突如其來舉動驚得一愣,然後不悅地說:「怎麼了?」

  安鐵摒住呼吸仔細聽了聽,發現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秦楓的正在趨於平靜的喘息聲,安鐵坐起來,有些尷尬地看著秦楓說:「沒事,我剛才腿有點抽筋。」

  秦楓也坐起身,用手揉了揉安鐵的腿說:「我給你揉一下吧,怎麼樣?好些了嗎?」

  安鐵感覺秦楓的手心有點濕,再看秦楓溫柔地給自己揉腿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好點了,你先去洗個澡吧,洗完澡能舒服點。」

  秦楓點點頭,看了一眼安鐵,眼神裡似乎有點懷疑,然後又笑著說:「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安鐵攬過秦楓,在秦楓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聲音乾澀地說:「你先洗吧,我出去抽根煙。」

  秦楓進了洗手間後,安鐵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陽台外面發呆,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外面的景物也變得模糊起來,有一家的燈已經亮了,透過落地陽台,能看到室內的三個人在圍著桌子吃飯。溫暖的燈光籠罩著那家人,安鐵似乎能看到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而滿足的笑容。

  這時,安鐵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門,腦子裡又出現了瞳瞳泫然欲泣的樣子,瞳瞳似乎對自己和秦楓要結婚的消息反應很大,雖然這也是在安鐵意料之中的,可今天看到瞳瞳的傷心樣子,安鐵還是有點心疼。從瞳瞳的日記裡可以看出,瞳瞳對自己的依戀已經很深了,安鐵是非常恐懼這種依戀的,他怕瞳瞳在這種不正常的軌道裡會發生讓安鐵不期望看到的變化,所以安鐵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引導瞳瞳走到正常的軌道上來。可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安鐵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難道秦楓以前說的是對的?自己一直對瞳瞳的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又說明什麼呢?

  安鐵聽著衛生間裡傳來的流水聲,想著剛才秦楓努力壓抑自己鬱悶情緒的樣子,突然有種對自己很強烈的鄙視。

  安鐵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下門,只聽秦楓在裡面把水關掉,然後問:「是安鐵嗎?」

  安鐵說了聲:「是我!」

  接著安鐵走進衛生,看見秦楓渾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皮膚上沾著一層水珠,長頭髮貼在臉頰和肩膀上,正柔媚地看著安鐵。

  等安鐵把衣服脫下來,秦楓一下子從背後抱住安鐵,安鐵感覺秦楓柔軟的身體像一條光滑而略帶清涼的水蛇一樣把自己纏住了。

  過了一會,安鐵轉過身,讓秦楓濕潤的乳房貼在自己的胸口上,用手托起秦楓豐滿的屁股,把秦楓帶到蓮蓬頭下面,然後把水閥打開到最大,從蓮蓬裡噴出的溫熱的水流從兩個人的裸體上澆下來。

  在暴雨般的水流下面,秦楓把頭埋進安鐵的胸口,雙手緊緊摟著安鐵的腰,堅挺的乳房被擠扁後服貼地貼著安鐵的皮膚,安鐵感覺秦楓的腳踩到了自己的腳上,整個身體似乎都交由自己掌控。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任水流把他們黏合在一起,然後安鐵低下頭,細緻地順著秦楓的脖子吻了下去,在到達秦楓的乳房上時,安鐵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楓,只見秦楓的臉一副非常陶醉的樣子,水流順著她的臉一直往下面流,正好碰到安鐵的額頭,然後散開,又順著安鐵的腦袋繼續它的行程。

  流水的聲音就像一曲高昂的交響樂,把置身其中的安鐵和秦楓帶上天空,沉入大海,攀上山峰,又滑落至谷底,就在兩個人像燃燒一樣發出喊叫的時候,安鐵和秦楓一下子感覺一股清涼,一縷一縷地擴散開來。

  安鐵感覺水溫似乎越來越涼,在秦楓耳邊問:「冷不冷?」

  秦楓搖搖頭,把身子又往安鐵身上貼了貼。

  又過了一會,安鐵說:「咱們出去吧,水太涼了,你的身子還有點虛,小心感冒。」說完安鐵把水閥關上,然後從毛巾架拿了一條浴巾遞給秦楓。

  安鐵和秦楓回到房間後,秦楓拉著安鐵躺到床上,然後枕著安鐵的胳膊,半閉著眼睛說:「親愛的,我愛你!你呢?」

  安鐵的眼睛盯著門看了一會,然後說:「愛啊!」

  秦楓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安鐵,嬌聲說:「一點也不真誠。」

  安鐵還是盯著房門沒說話,秦楓不安地在安鐵身邊扭動了一下,然後摟著安鐵頓了頓說:「你是不是還有些心裡舒服?」

  安鐵聽秦楓這麼一說,身體一僵,愣了一會,然後有些木然地笑笑說:「沒有的事,我都說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秦楓也沒再說什麼,雙手攀上安鐵的脖子,安靜地抱著安鐵。

  不一會,秦楓就睡著了,安鐵看了看躺在懷中的秦楓,心裡深深歎了口氣,然後把秦楓的胳膊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來,輕輕下了床,把房門帶上,走進客廳。

  安鐵剛在沙發上坐下,就看見瞳瞳的房門開了,瞳瞳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安鐵在客廳,愣了一下,然後退回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重重地帶上了。

  安鐵一看瞳瞳似乎還在生氣,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瞳瞳門口,敲了敲門,可是敲了好幾下瞳瞳也沒說話,安鐵苦笑著搖搖頭,直接把瞳瞳的房門推開,走了進去。

  進了瞳瞳的房間,安鐵看見瞳瞳坐在電腦前發呆,也沒理站在身邊的安鐵,安鐵搓了搓手,在瞳瞳的床邊坐了下來,然後說:「丫頭,怎麼?在生叔叔的氣?」

  瞳瞳還是盯著電腦屏幕,一句話也不說,可是眼淚卻流了下來。

  安鐵一見瞳瞳哭了,慌亂地從桌子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半蹲著給瞳瞳擦眼淚,誰知安鐵這麼一擦,瞳瞳似乎更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安鐵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情急中把瞳瞳摟進懷裡,輕聲安慰著瞳瞳說:「丫頭,別哭啊。」

  瞳瞳倒進安鐵懷裡輕輕抽泣著說:「叔叔!不要丟下我!」...<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07131002 發表於 2009-11-23 10:49 AM

第139章 瞳瞳要回家

  安鐵看著泣不成聲的瞳瞳,心裡像針扎一樣難受,輕聲安慰道:「丫頭,叔叔不會丟下你的,不哭了啊?」

  瞳瞳淚眼朦朧地仰起臉,看著安鐵說:「叔叔,可是你要結婚了呀。」

  安鐵笑著說:「傻丫頭,叔叔結婚也不會丟下你啊。」

  瞳瞳吸了吸鼻子,柔順地趴在安鐵胸口,沒說話,過了一會,又揚起臉說:「嗯,我知道,我就是心裡有點難受。」

  安鐵拍了拍瞳瞳的後背說:「丫頭,你是不是在生氣叔叔沒有告訴你要和秦姐姐結婚的事情啊?」

  瞳瞳低著頭,停止了抽泣,可眼淚還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瞳瞳身上的那件淡粉色睡裙的下擺濕了一大片,這時,瞳瞳用手拽了拽睡裙的下擺,沒說話,也沒有看安鐵。

  安鐵又從紙巾盒裡抽出一張面紙,遞給瞳瞳,手擎了半天,也不見瞳瞳去接,安鐵搖頭苦笑了一下把瞳瞳的臉托起來,然後輕柔地擦拭著瞳瞳臉上的淚水。

  「丫頭,叔叔本來在你秦姐姐出院之前想找時間跟你說的,這幾天一直沒倒出空,別哭啊。」

  瞳瞳看了一眼安鐵,又低下頭說:「我沒生氣,你和秦姐姐結婚我挺高興,秦姐姐也挺好的。」

  安鐵看著瞳瞳使小性子的可愛模樣,笑了笑說:「那你為什麼哭?小丫頭,嘴還挺硬。」

  瞳瞳依舊低著頭,小聲咕噥著:「嗯……有點想家了。」說完,瞳瞳抬起頭,看著安鐵,頓了一下,然後像突然下了什麼決定似的說:「叔叔,我想回家。」

  瞳瞳的話音剛落,安鐵便愣住了,雖然安鐵萌生過很多次帶瞳瞳回家的想法,可這話突然從瞳瞳嘴裡說出來,讓安鐵一時間無法接受,此時安鐵感覺到有一種東西正在從自己的身體裡慢慢抽離,心裡變得空落落的。

  安鐵縷了一下瞳瞳的頭髮,站起來背對著瞳瞳,看著窗外好一會,然後又蹲下去,看見瞳瞳的手有些緊張地拿著一縷自己的長頭髮在手指上繞來繞去,安鐵用雙手握著瞳瞳的肩膀,清了清嗓子問:「丫頭,你真的想回家嗎?」

  瞳瞳停止了動作,雙手很不自然地垂下來,眼神複雜地看了看安鐵,堅定地說:「真的。」

  安鐵的心裡一緊,握著瞳瞳肩膀的手顫了一下,眉頭深鎖著沉默了一會,又問:「丫頭,怎麼突然想起要回家了?你不是不記得你的家在哪了嗎?」

  瞳瞳聽了安鐵的話,想了想,說:「我記得,以前我說不知道家在哪,是想和叔叔在一起,不願意回去。叔叔,你別問了,一直都是我不好,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說完,瞳瞳撲進安鐵的懷裡,眼淚又流了下來。

  安鐵抱著瞳瞳歎了口氣,用手揩去瞳瞳臉上的淚珠,緩緩地對瞳瞳說:「不哭了丫頭,你怎麼會是叔叔的麻煩呢,淨瞎想!」

  瞳瞳在安鐵懷裡點點頭,剛被安鐵擦掉淚水的臉上又掛滿淚珠,單薄的身子在安鐵懷裡輕輕顫動,安鐵輕輕拍了拍瞳瞳的後背,一時間沒說話。

  此時,安鐵的心裡劇烈地翻騰著,讓安鐵覺得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窒息感覺,安鐵很清楚,瞳瞳並不是真的想回家,可自己竟然找不出任何理由不讓瞳瞳回去。以前安鐵想帶瞳瞳回家那也是因為瞳瞳的身份一直不明確,連戶口都沒上,以後瞳瞳上學都是問題,而且安鐵也不想瞳瞳覺得自己是個孤兒,所以安鐵要帶瞳瞳回去,至於如果見到瞳瞳的家人,至於結果怎樣?是安鐵設想了很多次,卻一直不敢面對的問題。

  現在,瞳瞳自己提出了要回家,這把安鐵的初衷完全打亂了,這樣一來,那個安鐵一直不想面對的問題直接面對了安鐵,讓安鐵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安鐵抱著瞳瞳好一會,任由瞳瞳在自己懷裡安靜地哭著,安鐵的手掌輕柔地摩挲著瞳瞳的脊背,這樣的狀況讓安鐵心裡異常難受,回想起前段日子自己對瞳瞳的錯覺和衝動,安鐵對於瞳瞳回家的想法又在內心深處多了一絲肯定。

  看著瞳瞳的情緒發洩得差不多了,安鐵說:「丫頭,洗洗臉休息吧,別再胡思亂想。」

  安鐵站起身來的時候,感覺一陣發暈,此時,安鐵倒是沒覺得腿麻了,而是感覺腦袋有些遲鈍,多日來,安鐵面對的問題似乎太多了,這些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衝擊著安鐵,讓安鐵有些喘不過氣來。

  安鐵臨出瞳瞳房間的時候,看了一眼瞳瞳,只見瞳瞳也在看他,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瞳瞳勉強地擠出一點笑容,向安鐵點點頭。

  安鐵來到客廳,在黑暗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感覺自己身體像一團破棉絮,軟綿綿的,還有一些鬆弛下來的虛弱,安鐵點了一根煙,悶悶地抽了起來。

  此時,整個屋子裡靜悄悄的,安鐵一邊抽煙一邊看著窗外,對面陽台上有一個亮點,安鐵知道那是少婦在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抽煙,一明一暗的火光正好與安鐵的抽煙頻率吻合。安鐵設想那個少婦坐在自己對面,至於她想什麼、穿什麼都不重要,他們就是這個寂寞而惆悵的夜晚裡有著不同煩惱,卻同樣無奈的兩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安鐵感覺有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身後,安鐵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瞳瞳?」等安鐵回過頭一看,是秦楓。

  黑暗中安鐵沒有看到秦楓的表情,只感覺秦楓站在自己身後沒動,過了一會,秦楓從後面攬住安鐵的脖子說:「怎麼還不睡?」

  安鐵把煙掐滅,拍了拍秦楓的手說:「出來抽根煙,今天睡得有點早了,睡不著。」

  秦楓把手伸進安鐵的領口,一邊輕輕撫摸著安鐵的皮膚,一邊柔聲說:「是不是有心事?跟我說說啊?」

  安鐵轉過頭,在秦楓的臉上吻了一下說:「沒事,咱們睡覺吧,你現在還要多休息。」...<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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