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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靈異鬼故事)你猜,我是誰 [打印本頁]

作者: kevin432858    時間: 2021-1-20 10:12 AM     標題: (靈異鬼故事)你猜,我是誰

本帖最後由 kevin432858 於 2021-1-20 10:12 AM 編輯

《你猜,我是誰》講述了茗初搬家了,雖然她並不太情願。每年啊,物價,房價總要往上漲一漲,就像是小孩子一年一年的長身高一樣。小孩子的身高長到一定的歲數,就不再往上長了。可是房價啊,卻每年都漲的無邊無沿的,多少在外奔波的人為此一,鬼段子分享:水草,有個男的跟他女友去河邊散步,突然他的女友掉進河裡了,那個男的就急忙跳到水里去找,可沒找到他的女友,他傷心的離開了這裡,過了幾年後,他故地重遊,這時看到有個老頭的在釣魚,可那老頭釣上來的魚身上沒有水草,他就問那老頭為什麼魚身上沒有沾到一點水草,那老頭說:這河從沒有長過水草。說到這時那男的突然跳到水里,自殺了。為什麼?您看懂了嗎?

茗初搬家了,雖然她並不太情願。

每年啊,物價,房價總要往上漲一漲,就像是小孩子一年一年的長身高一樣。

小孩子的身高長到一定的歲數,就不再往上長了。可是房價啊,卻每年都漲的無邊無沿的,多少在外奔波的人為此一次一次的換著房子。

茗初下班回到居住的小區,路過公告欄的時候,看到公告欄上寫著:從下月起,本小區房價均漲五百。

茗初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作小職員,在福州這種大城市討生活,本身就已經很累,現在房租無緣無故的又漲了價,茗初心裡極度的不平衡。這五百元對於她來說,可以買很多的衣服,可以買很多的零食。

她下定了決定:搬家!

茗初趁著雙休,就開始著手找房子,還真被她給找著了,小區是新建的,叫做新月小區,環境也挺好,只是離上班的地方稍微遠了點。遠點就遠點吧,沒太大的關係,最主要的是,這裡的房價出奇的便宜。

茗初知道,新月小區的設施,在其他地方至少要貴上好幾百。這裡的房租如此的便宜,她以為是小區剛新建的緣故。

真的是像她想的這麼簡單嗎?

她二話沒說,和房主簡單的交涉了下之後,就趁著周日的下午,搬進了小區。搬進了6號樓的302房間。

房間佈局比較合理,窗外就是馬路,不過不是很吵,因為馬路對面是一個特大號的野公園,空氣倒也不錯。空閒沒事的時候,到公園裡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挺好,茗初如此想。

等到一切都整理好之後,已經是夜裡凌晨兩點多鐘的時間。

每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有本地的一些規矩;每一行,也都有自己的行規。

如果你不按著規矩來,指不定會在你身上發生點兒什麼。

福州這地方,關於搬遷,下面就有一說:

首先,空房進住之前要分三次敲三下門,然後才可以進入。接著就是房間的四個角,分別都要放鞭炮,如果沒鞭炮踩氣球也行!

然而茗初因為搬家太急,也就把這事給忘了。等到忙完,才想起來。不過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不管是放鞭炮還是踩氣球,估計鄰居都會來砸門,也就沒有做,直接就睡了。

睡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茗初突然意識到有什麼東西趴在自己的身上,東西的一頭兒,壓著自己的肚子。茗初朦朧睡眼看去,像是白色透明的吊帶睡裙,還發著幽藍色的光,而且給人的感覺冷冰冰的!雖然茗初睡覺蓋著被子,但是還是感到一陣冷意。

茗初一下清醒了許多,她睜開了自己困乏的雙眼,這下徹底看清了,那是一個穿著白藍相間的吊帶睡裙的女人。茗初在下面,那個女人在上面,她們兩個貼身壓著,那個女人的頭深深地埋在茗初的肚子上,頭髮散亂在床上,遮蓋住了她的頭,茗初看不出她長得什麼樣子。

這太詭異了,深更半夜的,自己的床上竟然莫名的多了個女人。

茗初的內心一下就慌了,她不敢把眼睛閉起來,她就下翻著眼皮,直直的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

時間久了,茗初發現,那個女人並沒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樣撲上來,而且貌似也沒什麼惡意,但這也只是自己的猜測。

茗初就這樣保持動不了的狀態和那個依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攀談了起來。

“不好意思,是不是我來的太突然沒有和你打招呼冒犯到你了?”

那個女人突然抬起了頭,看著茗初。茗初看清楚了,那是一張像紙片一樣白的臉,表情木訥,僵硬,不過眼睛卻出奇的銳利。

那是一雙懷著仇恨的眼光,那雙眼睛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茗初。

茗初害怕了,閉起了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看趴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

“真,真,真對不住,今天搬家太急了,沒有來得及知會一聲。”聲音已經哆嗦。

那個女人突然朝前爬了爬,茗初感覺到,那個女人的臉,幾乎已經貼著了自己的臉,可是卻感覺不到她的呼吸。

她竟然不呼吸。

人都是要呼吸的。如果你發現一個長得像人,卻又不呼吸的人,你說她是什麼?不管她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人!

“以後這個房子就要我來住了,你看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把地方騰出來給我呢?畢竟這是陽間的房屋,就算不是我來,以後也會有別人來住的。要不然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要是相中這地方,反正咱們的時間是顛倒的!白天…….”

茗初也許是真的被嚇到了,也許是搬了一天家,是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

一覺睡到了早上八點半,距離上班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看來自己今天要遲到了。

茗初忙完了自己一天的工作,回到了自己剛搬進的新家。她竟然不敢靠近那張自己昨天夜裡睡過的床了,她對這張床有了恐懼感。

於是周一的晚上,茗初找到了房主,換了張床。並且,床和衣櫃的位置對調了下。

茗初可能不知道,她昨晚經歷的那一幕,只不過是她自己的一場夢境而已。

茗初可能更不知道,如果那個夢境是真的,那麼她這床鋪和衣櫃的對位一對調,以前寄宿在床鋪上的那個女人,現在卻要寄宿在衣櫃上了。衣櫃貼靠著牆的背面,衣櫃下面四條腿中間空隙的位置,都有可能是那個女人藏身之處。

更有可能,茗初哪天晚上回來晚了,開始在自己的衣櫃中挑選明天自己要穿的衣服,挑著挑著,衣服還沒挑好,卻摸到了一隻冷冰冰的手,那隻手的手指頭還動彈了一下。跟著,摸到了一張冷冰冰的臉。衣櫃中有個女人,就掩藏在自己衣服的後面。

還有就是,那個女人可能藏在衣櫃的鏡子裡。白天,茗初起床,對著鏡子梳理著自己的頭髮,透過鏡面,鏡子裡呈現出了茗初美麗的臉龐,還有那雙明亮的小眼睛。到了晚上,茗初對著鏡子卸妝的時候,鏡中一開始呈現的還是茗初的樣子,等妝卸完之後,鏡子中所呈現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樣子,那個樣子看起來很陌生。

鏡面開始泛黃,鏡中女人的臉也跟著呈現了黃色,最後成了古銅色,再最後,鏡面越來越模糊,鏡中的女人,竟然看不清了。看不清她的鼻子,看不清她的嘴巴,看不清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的臉頰。

就在這個時候,從鏡子裡突然伸出兩隻手來,白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跟著,一隻腳邁了出來,再跟著,一張蒼白的臉冒了出來。

天色已黑,那個女人開始出來覓食了。

當然這些只是我們的聯想,在現實中並沒有出現和發生過。

雖然現在還沒有出現和發生,那麼就代表著它永遠不會出現和發生嗎?

日子照常繼續。

這天,茗初下班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新月小區。打開房門,沒走兩步,茗初看到房間地板上有一張照片,大約七寸的樣子。

茗初把照片撿了起來,那是一張男人的照片。短髮,平頭,看上去很精神,很帥氣。臉部微微發福,看上去剛四十歲出頭的樣子。

茗初搞不懂自己的房間裡怎麼會突然多出一張照片來。也沒太在意,就隨手扔到了化妝台上。

照片落在了桌子上,不過印著面相的那面壓在了下面,潔白的背面朝上。茗初看到背面好像寫著幾個字,就走近了看。

只見照片上寫著:你怎麼不來下面找我啊!

茗初趕緊把這張怪異的照片,扔到了垃圾桶裡。

茗初覺得這樣還不安全,於是拎起了垃圾袋下樓,扔到了小區的垃圾箱裡。照片在垃圾箱裡靜靜地躺著,茗初不知道那是誰的照片。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因為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了,我們能夠認識的,微乎其微。

茗初接著上了樓。躺在自己的床上,突然有了種想再次搬家的衝動,只是又想了想這麼廉價的房租,不錯的設施,窗戶外面那片野公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念頭雖然打消了,可是躺在床上卻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覺間,已經到了深夜。

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噠、噠、噠的沉重腳步聲,那應該是一個穿皮鞋的男人。可能是因為一場酒會,或者是因為一場約會,回來晚了。

腳步聲在寂靜的深夜顯得特別的響亮。腳步聲越來越響,腳步越來越近。

突然,腳步聲沒有了,腳步停住了。
茗初打了一個激靈。她覺得,那個腳步聲停在了自己的房門外面。

接著下了床,她想出去開門看個究竟,可是自己一個女孩子住一間房子,深更半夜的,她又不敢去開這個門。

於是,就透過門眼朝外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接著,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就在這時候,茗初又聽到了皮鞋噠、噠、噠的腳步聲,一聲比一聲小,朝著走廊的另一面遠去了,跟著聽不見了。

茗初再一次打了一個激靈,如果那個腳步聲,沒有停靠在自己房門外,剛路過自己房門的時候,應該是最響的時候。可是,腳步聲卻是在最響的時候消失的,然後再次響起是在離開的時候。

那麼也就是說,那個腳步聲確實是在自己的房間外停下的,可是自己剛才透過門眼朝外看的時候,為什麼門外什麼都沒看見呢?

難道,難道門外的那個,不是人?

這一夜,茗初失眠了。

兩天后的一個深夜,茗初又一次聽到了噠、噠、噠的腳步聲,依舊是在最響的時候停住了。

茗初再次小心翼翼的透過門眼朝外看了看,這次她看到了一張男人的臉。短髮,平頭,臉部微微發福,一副四十歲剛出頭的樣子。茗初感覺自己在哪裡見過他,具體在哪裡呢,對,那張照片,那張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照片。門外那個男人正是照片上的男人。

難道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喜歡上了自己?茗初如此想。可是當即又被自己否定了,因為她在生活中和這個男人沒有交集,見都沒見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又怎麼會知道她,並且喜歡她呢?

看來,這個男人,一定是一個瘋子,茗初如此想。

茗初在這個小區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和門衛就熟悉了起來。

門衛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大爺,有六十歲左右的樣子。

熟悉了之後,就難免會隨便的聊些什麼。

茗初就問:“大爺,我們小區是不是有個短髮,平頭,臉部微微發福,四十多歲的男人啊?”

老大爺抖了一下,然後雙眼警惕的看著她問:“怎麼了?”那語氣既不像責怪,也不像質問,像是在迴避。

“最近啊,一到深更半夜,他就在我的門外停了下來,直直的站著,雙眼緊緊地盯著我的房門。我透過門眼看到過他。”

這個時候,老大爺的臉煞白煞白的,不過茗初沒有發現,她依舊敘述著:“對了,前不久,我還在房間裡發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就是他。”

老大爺一下子,從椅子上坐到了地上。咣當一聲,那聲音可真響。

茗初扶起老大爺,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老大爺,你怎麼了?”

“孩子,只怕你這是撞見鬼了啊。”

“啊?”

老大爺喝了口水,撫了撫心臟說:“來,孩子,你坐下,我給你講一個真人真事兒。”

茗初搬了張椅子,坐在了老大爺的對面。

“這個小區還沒建立起來之前啊,這裡是一片墳場。”茗初驚了一下,不過老大爺沒察覺到,繼續講著自己的故事。

“後來有一個房產開發商看中了這塊地,就買了下來。當時他們在這塊片地裡,翻出了很多的人骨頭,白岑岑的,陰森森的。頭骨,腳骨,鎖骨,一堆一堆的,最後都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這裡成了一個工地,房地產開發商就開始在這建造房子。

房子快建造完的時候,一塊石板從高空墜了下來,剛巧砸中了前來勘察工期的房地產開發商。

這裡的房價這麼便宜,就是因為他的家人覺得他為了賺錢,得罪了很多人,甚至死去的人,家人在為他贖罪。”

“這個房地產開發商難不成就是?”

“對,就是你說的那個短髮平頭,臉上胖胖的,四十多歲的男人。”

“啊!”茗初的腦袋一下子炸了!

“那他為什麼糾纏我啊?”茗初這句話也許是對老大爺說的,也許是對自己說的,也許是對那個男人說的。

不過,老大爺給了她答案:“可能是因為你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長的有點像吧!”

老大爺仔細端摩了下茗初,然後接著說道:“越看越像。”

茗初的臉煞白煞白的。

當天夜裡,茗初就住到了自己的一個女同事家裡,第二天請了一天的假,在其他地方馬馬虎虎找了個房子,搬了出去。

前面老大爺講的那個故事,只是整個事件的起因,下面這個故事,卻是事件的結束。

不過這個故事,老大爺不知道,茗初也不知道。因為沒人給老大爺講過,茗初也已經搬出了新月小區。

故事是這樣的:

房產開發商有個二十歲出頭的兒子,和自己長得很像,不過有一點神經兮兮的。他身邊的人都習慣叫他大勇。

大勇對他父親在外面找情人,冷落自己和自己母親的做法很是抵觸。

這個神經兮兮的大勇恨透了房產開發商和他身邊的那個情人。

當茗初搬進新月小區的時候,被神經兮兮的大勇給看到了。

大勇錯把茗初當成了自己父親生前的那個情人。於是就把自己化妝成了父親的樣子,想嚇唬嚇唬這個讓自己懷恨在心的女人。

那個和茗初長得很像的,房產開發商的女人在房產開發商死了之後,具體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大勇在茗初搬出了新月小區之後,也離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故事的最後有幾個疑惑問大家:

第一個疑問,那塊砸中房產開發商的石板,真的是突發事件嗎?真的就那麼巧,在他勘察的時候,其他的人都不砸,偏偏砸中了他?

第二個疑問,那個給茗初講故事的看門老頭兒,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對當年的事儿知道的如此詳細?

第三個疑問,茗初搬進新月小區第一晚所經歷的那一幕,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在做夢?

我不知道,我在等你告訴我答案。

如果你有自己好的想法和猜測,請寫信告訴我!

我現在就住在新月小區。

故事的最後我需要出來澄清一下,新月小區一直都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出現過,而且環境好,設施也不錯,最重要的是房價便宜。在福州找工作的朋友們,不妨考慮一下,也許你還可以在小區中遇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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